五六個國家的名酒,頂級釀造,他單單選了京城的梨花白,勾唇一飲而盡。
謝恩開著擴音,眼見喝酒的人置若罔聞,他先吩咐琳達,“你隨時注意著情況。”
不打眼的事情,變得有趣了,闞子臣,南知意,暗地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寬敞的房間,豪華的沙發,背後落地窗外墨色夜景,海浪拍襲船玹。
亓官宴長腿自然翹到矮幾上,倚著黑皮沙發靠背,眼神晦暗。
皇帝不急太監急,謝恩給他滿上酒,斟酌說,“你不喜歡算了,我媽說了,等你回京,她再張羅你的人生大事。”
謝恩的媽媽是亓官宴親小姨,在亓官宴年幼父母雙亡後,經常飛國外看他,一直操心著他的事。
眼看他快三十了,身邊男人層出不窮,沒聽說有女人的影子,謝恩的媽媽著急又上火,這才動用了不爭氣的兒子幫忙。
亓官宴小口淺品梨花白,長指拈來高腳杯,紅酒濃烈,對比之下黯然失色。
“你照常跟她來往就好。”
沒頭沒尾淨說人聽不懂的話,謝恩“切~”了一聲,聯系人注視有關南知意相關舉動。
意外得知闞子臣聯系飛機要走,他風輕雲淡跟手機那頭說,“找個理由,飛機飛不了了。”
這艘世界超級豪華郵輪,只要捨得砸錢得話,384米長的人間天堂,九百名服務者隨便差遣。
船上頂級購物餐飲遊樂商業街一應俱全,配套植物中央公園,名副其實漂浮城市。
飛機,不過爾爾。
亓官宴的襯衣領口總是敞開著,鬆鬆垮垮卻極度契合腰身,與他淡漠岑貴的氣場,沖擊出遊離人間煙火外的慵懶。
仿若,天下皆不值得睜眼細看。
後半夜。
南知意胃中絞痛,灼熱的不適感陣陣疊加,她喊琳達幫忙拿止痛藥。
她很清楚,自己揹著闞子臣三番四次催吐藥物,這是身體在警告自己。
琳達看著她吃下沒多久的藥不受控再次嘔吐出,她扒著床沿反酸,那汙穢裡竟夾雜血絲。
“南小姐,你的身體出現很嚴重的情況,我得負責帶你看醫生。”
南知意漱了口,吐床邊垃圾桶裡,仰面癱躺,“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