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章 我們做親戚多好
次日早上,琳達跟闞子臣交接,離開時,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
長得不錯,一米八幾的身高,斯文得當。
闞子臣總是穿休閑服,寬松淺灰薄衫,運動褲,撐得起精英富二代的形象。
南知意提前吃下醫生開的藥,重新入睡,迷糊中聽到闞子臣接電話。
“飛機臨時檢修?”
“好,我知道了……”
飛機飛不了,她有些僥幸,否則,失去琳達照顧,她會提前回到那個沒有鐵鏈的牢籠囚禁。
闞子臣的手微涼,試探過她的額間體溫,放心由她睡懶覺。
一張鵝蛋臉些許憔悴,睡夢中帶些愁容,闞子臣胳膊撐她肩側,緩緩俯身。
流暢的下頜緩緩接近,那誘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他想近一點,再近一點。
熟睡的人夢中側身,長發無意識跟來,蓋住姣好的臉頰,闞子臣無奈地給她整理發絲,含笑掖了掖被子去客廳辦公。
柳夢死後,他爸爸放下公司的事情,退居二線養老,公司的事務全壓在他身上,還得擠時間照看兩個妹妹,頗有些分身乏術。
琳達說話算數,對闞子臣隱瞞昨晚發生的事,她恭敬站在偌大的臺球廳,昏暗裡,只有面前的球臺範圍明亮。
亓官宴專注打球,高大的身軀,屈俯握杆,不落空一球。
黑色西裝異國保鏢踩著一個血人的頭顱,白色體恤,點點血跡,俯視審問,“你是誰的人,asaarthur”
說了三四個名字,具是亓官宴父親家族的人;腳下的男人咬死不吭聲,一旁的謝恩詭計上頭,兩指用力捏圓孔雪茄剪,笑意滲人。
頓時,男人撕心裂肺痛叫,恐於被兩個西裝打手鉗制無法掙紮緩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連兩根手指掉落地毯。
那血液,源源不斷流淌,右手逐漸麻木泛冷。
“太髒,攪碎扔海裡。”
亓官宴最後一球打出,碰到白球,精確入洞;清脆的撞擊聲,擊在男人心頭。
男人臉上血跡模糊,虛弱求饒,“asa!是asa!他買通我,亓爺饒命……嗚嗚——”
他身上服務生白色制服浸上濃稠暗色,琳達堵住他聒噪的嘴,已經有人將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