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半坐球臺,球杆豎放腿側,垂眸45度噴燃雪茄專用噴火器,香柏味清冽入腑。
琳達問,“他送您房間裡的女人,怎麼處理?”
亓官宴眼眸微睨,琳達明白,招了招手,裡面有人處理。
asa是他二叔,亓官宴十八歲掌握龐大家族,他心有不甘在暗中作對。
另一邊送女人給亓官宴,妄圖麻痺年輕的掌舵人,卻次次鎩羽而歸。
亓官宴的面貌,更像東方人,鼻腔淡淡吸了一口雪茄的味道,只是安安靜靜任它慢燃,享受那樣清醒的味道。
“謝恩,”他眸底情緒淡漠,“你該在京城過正常生活,以後不要來北美所有國家。”
謝恩愣住,他才住幾個月就招人煩了,正要挽袖子說道,琳達搶先開口,壓制他說話的意圖。
“謝恩,南小姐身體不適,你身為她同學,是不是得去探望?”
“啊?啊,是,她身體重要,我是得看看她到底怎麼了,以後還有力氣幹活沒。”
謝恩盼著南知意入亓官宴眼,最好打消他準備孑然墮入空門的心。
琳達暗罵傻憨憨,支走他後,跟亓官宴照實彙報。
“昨晚我帶南小姐檢查,只告訴了她部分病情;醫生化驗出她吃的藥是導致眼盲的原因,據我幾天觀察,應該是闞子臣對她下的手。”
“呵~不是意外啊,”亓官宴冷笑,唇瓣勾了一下,“看來她都知道真相,催吐倒是唯一的辦法,別讓人插手,我開始期待她的表現了。”
昨日沖動,許她女朋友的身份。
想要站自己身邊,徒有其表的花瓶會碎;聰明的女人,才配的上他多看幾眼。
謝恩出去後,換了幹淨衣服,像模像樣地提了東西去找南知意。
闞子臣很反感他的到來,僵持在門口,倆人鬥眼雞似的對視。
補品盒扔房間地上,謝恩耍無賴,雙手做喇叭狀沖屋裡大喊。
“南知意,南同學,我來看你了,快點出來!!”
喊完,他挑眉得意,“你身為她大哥,肯定歡迎同學找她玩吧。”
“她的同學我歡迎,但你——離她遠點,”闞子臣與他長得一般高,冷戾直視他紈絝做派。
謝恩一身淺色休閑工裝服穿得斜斜歪歪,腦袋染得比海藍,渾身上下就差把‘不正經’三個字寫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