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與長相毋庸置疑,不盈一握的腰肢令他次次瘋狂,女孩明豔的五官下只有他能品味嬌軟的媚態。
她就像隔絕凡塵雲端裡嬌養出的花,獨有一份清澈而不諳俗世俗的眼眸,漂亮是漂亮,但那樣太脆弱了,只能藏嬌在金絲籠裡賞玩。
南知意驚駭他的威脅,刻意控制自己不要害怕,可是那僵硬的微表情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情緒。
原來,亓官宴一開始就給她了兩個毫無退路的選擇。
要麼順從他的意思,變成他喜歡的樣子站在他身旁。
要麼隨她性子來,讓她永遠做他見不得天日的情人。
他給她應有的自由,極大的寵愛,手中仍然掌握著無形的鎖鏈,方便隨時拉回她滿足他的趣味。
果然,這樣的心思,才符合他的身份。
南知意定性昨日眾目睽睽下的偏愛,是他抵抗家人的叛逆;她是可有可無的工具,亦是他沒玩膩的玩具。
她一顆心沉到谷底,亓官宴讓亓書研開車送她回家,沒再多說什麼。
亓書研頂著雞窩頭,身上的睡衣還沒來得及換。
揉了揉眼睛,開著車打了個哈欠,“表哥大清早打擾我睡懶覺,太沒人性了,等他給我添了個小侄子,我非得讓小侄子每天攪得他睡不成覺。”
亓官宴讓她送南知意回去,是顧慮南四海,怕他多想昨晚發生了什麼,所以讓亓書研當了那個與南知意共處一夜的人。
對此,亓書研只覺他欲蓋彌彰,默默表示他開心就好。
南知意陡然想到什麼,呼吸一滯,解開安全帶,“書研,路過藥店時停一下。”
亓書研不解地看了看她,松開油門,減檔停車,跟在她身後進藥店。
猝然,瞌睡蟲嚇得四下逃竄。
“麻煩幫我拿一盒緊急避孕藥,”南知意對著店員說。
距車裡那次有三天了,她不知道吃藥還有沒有效果,如果吃藥能給心裡一個安慰,她覺得可行。
亓書研木愣愣地目睹一切,“阿知,要不你去買瓶水,幹吃藥片可能噎嗓子。”
南知意感覺很有道理,在她的指引下去了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