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像她爸爸,包括周卿那樣身份的人,不管高高在上還是普通百姓,都會為了錢煩惱。
亓官宴比他們厲害一點,他這樣難過,看來損失的錢很多很多。
分析明白後,南知意摟住他的胳膊安慰,“以後我掙錢養你,別傷心了。”
亓官宴莫名感覺心底患得患失,他得到計劃內所有的東西,可心裡空落落的,猶如裂開了一道口子,慢慢塌陷。
“我丟了一些東西,阿知,我以後只有你了。”
“以後我們會有更多更多東西。”
南知意安慰亓官宴時暗暗心驚,難道不止賠錢還破産了?
她想到訂婚時亓官宴給的東西,還好還好,那些東西賣了應該能維持他暫時的奢侈生活,大概能讓他渡過這段低谷期。
於是,接下來幾天裡,南知意都鬼鬼祟祟揹著亓官宴接打電話,此舉令他更加惴惴不安。
南知意發現他與費列羅的關繫了?
也不太像。
難道她缺錢了?
張口閉口說要出院,聲稱想找工作。
亓官宴開始懷疑自己的經濟能力,給她買的鑽石小了,還是衣服太廉價了,總不可能是南巷價值十八億的婚房太便宜吧?
百思不得其解中,亓書研和丹尼爾來看南知意。
南知意住院後,亓官宴讓亓書研對南四海說她們兩個出去旅遊,瞞下她中槍的事情,避免南四海對他心生不滿。
亓官宴抱著膝上型電腦在一旁工作,那三個人堆坐病床上說悄悄話。
亓書研掩唇,眼神瞟了眼鬱郁寡歡的亓官宴,“阿知,表哥怎麼了,他以前一分鐘裡恨不得八十秒貼你身上,按理說你們倆一個月沒見,幹柴配烈火怎麼也得燒他個三天三夜。”
丹尼爾被謝恩暗害一次,僥幸死裡逃生,聽見這樣澀澀的話,一個拳頭揮亓書研眼前。
“不正經的人別來沾髒我家阿知幹淨的靈魂!”
亓書研“切”了一聲,接著問南知意,“你最寶貝表哥送你的首飾了,怎麼突然要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