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書研心裡直嘀咕,南四海罰兩百五十多萬時,她寧可讓親爹去借錢,也沒變賣禮物還債啊。
一個兩個的都不正常,太不正常。
“放著佔地方,”南知意堅決維護亓官宴的尊嚴,不能讓別人看扁他的形象。
她小聲叮囑亓書研,撒謊時有些心虛,“別告訴你表哥,你想啊,要是他知道送的東西被我賣了,他一定不開心,你幫我聯絡著買家點,別問了,以後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賣了。”
她想過,亓官宴賠錢的事大家遲早會知道,能瞞一天算一天吧。
中午前,謝恩來送‘親自’煮的飯,從他身形進入視線第一時間,丹尼爾咬牙切齒立馬撲過去,想一拳砸他臉上。
他的拳頭謝恩一隻手輕松鉗住,本來進廚房就煩,又來個不要命的惹他。
謝恩當即就不爽地吼出來:“你要是皮癢,老子給你鬆鬆!”
“謝恩你大爺的!”丹尼爾的手臂被謝恩反擰,疼的齜牙,“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敢找人強上老子,你以後別想過舒坦日子!”
四個彪形大漢啊,個個腱子肉嚇人,要不是他嚇得酒醒報警,現在酒店床上他的墳頭草早長兩米高了。
懵了幾分鐘的南知意,終於想起酒吧的事,目光一言難盡地望了謝恩和丹尼爾,又看了看亓書研。
亓書研比她還求知心切,八卦地追問丹尼爾,“後來呢後來呢,你失身沒?”
“我要是失身了還能活著出來嗎!”丹尼爾暴怒。
房間裡有些吵,亓官宴揉了揉太陽穴,南知意發現他的舉動,忙趕走三人。
“你們要打出去打,阿宴累了要休息,等我出院了你們想看我的話去家裡就好。”
話落,謝恩和丹尼爾動作一停,臉上同樣疑惑。
他們猜錯了?難道亓官宴的反常表現單純累得?
小別勝新婚,他獸性大發,不顧南知意腿上中彈,就地在醫院天雷勾地火,燒的身體透支?
亓書研成功接受到謝恩丹尼爾的腦電波,瞭然點頭:表哥渾身疲倦,阿知氣色紅潤,言語間處處小心關心她家表哥,應該是因為對榨幹表哥身體的做法很愧疚,所以要轟走他們讓表哥修養身體。
他們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