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查理興師動眾,昨夜發生的事情不是秘密。
蘇墨嫌棄李達道,“你那是玩多女人掏空身體了,現在有琳達接手爛盤子,你知足吧。”
“看不起人啊你,”李達挺直腰桿,寸頭桀驁,而後扭頭看向亓官宴未來得及擦的濕頭發品評,“剛完事啊,小嫂子又累昏過去沒?”
“哭昏了,”亓官宴手肘擱在沙發扶手上,單手支著下巴,憂鬱的眼眸完整展示在二人面前,“她都看到了,不想讓我碰,還想走。”
李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長嘆一口氣,抱著他肩膀,同情地拍了拍。
對於感情私事,蘇墨同樣無能為力,沉默地喝了半杯茶,聊起昨晚的事。
“你打算怎麼處理查理蘇蘇?”
“需要問嗎?”李達翹著二郎腿插話,“老規矩,不過這次換個玩法,怎麼樣?”
亓官宴儼然自閉,沉溺在“弄疼老婆了怎麼辦”的漩渦中思考。
蘇墨聽著倒是來勁了,李達的新鮮提議令他等不及欣賞即將到來的趣事兒,“把世家小姐放獵場,讓她跟手下人自相殘殺,我很期待。”
“宴,等你解決了老查理,咱們獵場見哦,”李達提醒亓官宴。
“沒意思,你們倆隨便玩,我不想去了,”亓官宴懨懨。
李達失望,“這都提不起興趣了麼。”
蘇墨則為了幫亓官宴,大方地要犧牲自己的兒子,南知意喜歡他家兩個小朋友,如果亓官宴哄不來人,他表示自家兒子可以隨時領命替他上陣。
亓官宴聽後眼眸深了又深。
他身體經檢查完全正常,南知意沒有檢查過,但透過她之前全面體檢的報告,醫生分析她生育方面大機率沒問題。
想要確認的話,需要去醫院進一步檢查。
南知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拒絕理他,亓官宴歇了帶她去醫院檢查的心思。
她不吃不喝,抗拒他的接近,遑論生孩子。
當然,他現在的身體也不適合要孩子。
再說了,他不喜歡孩子,每次聽到蘇墨家的老二扯著嗓子哭,都生出想掐死他的心。
哭哭啼啼沒完沒了,餓了哭,尿了哭,醒了還是哭。
聒噪的很。
臥室,南知意挪動痠痛的身子轉了個身,拉來被子蓋嚴自己,背對亓官宴無聲抗議。
因為長時間未進食物,沒有喝水,原本瑩潤的唇瓣有些幹裂,顯得白皙的臉頰憔悴無力。
沉默許久,亓官宴從床尾繞到她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