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南知意受到驚嚇後睡得沉,醫生給她做了全方位的檢查。
檢查報告出來,賽維給亓官宴上了一杯濃鬱的咖啡,“夫人身體沒有問題,醫生說夫人身體比較弱,所以不會輕易受孕,已經開了調理身體的藥送過來。”
“先不用,調理她的身體健康即可,”亓官宴對南知意身體意外的問題選擇漠視。
生育問題鬆了一口氣,往後無需多做糾結。
他喝了口咖啡,疲憊地揉著太陽穴,好似有沒有孩子是極其無關緊要的事情。
賽維悠悠然:“那?床頭櫃裡的東西不需要準備了。”
亓官宴一愣,抬眼看他,小老頭神色如常地笑著,放下一塊三明治,示意他吃東西。
不用那些,沒有後顧之憂,失去0.01的距離,體驗……咳咳。
“不用了,”亓官宴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喉結滑動,下意識吞嚥一下。
“你們當我不存在嗎?”
asa出聲,盯著亓官宴的反應,心覺好玩。
總算在他臉上看到風輕雲淡運籌帷幄以外的侷促模樣。
asa大口吃著三明治,懶散地靠著沙發,一根傷腿翹在黑白紋路大理石茶幾上,裹著的紗布隱約可見滲出的血色。
亓官宴泛冷眉峰擰起,不悅地看著他沾到白色真皮沙發上的血漬,“髒了,賽維,等他走了全部換成新的。”
“好的,先生。”
asa不在意來自亓官宴的嫌棄,吃完三明治擦了擦嘴巴,“我按照你說的做了,是不是你讓我搬回家?”
亓官宴冷呵,“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你指使查理蘇蘇做的,這一槍沒打到你腦袋上,你該慶幸你在我面前還有價值。”
“我知道瞞不過你的,”asa若有所思,費勁腦細胞想不出自己的價值。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收拾爛攤子,asa,我不是每次都能容忍你的,祝你在我殺了你之前、找到令我留著你的理由,滾吧。”
亓官宴說完,將最後一口咖啡喝了,放下杯子上樓,留給他一個冷絕的背影。
價值、理由?
asa風流挑眉,小侄子真壞,要他當劊子手去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