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臉上掛著欣慰的笑,手指輕撫上美麗的臉頰。
“你要是一直這麼乖該多好。”
“我昨天怎麼伺候你的,還記得嗎?學著昨天那樣……”
“阿知,吻我。”
南知意驚怒,在這裡?
在所有人面前嗎!
她被迫躺在沙發上,盡管所有保鏢都背過去,不敢扭頭偷看。
可她只覺得羞憤,羞恥!
面對亓官宴的欺壓,南知意透支下半輩子的眼淚,全獻給了此時。
“嗚嗚,你不是阿宴,阿宴不會這樣對我,你走開……”
她的阿宴即便失去理智,也只是嚇唬嚇唬她,而不是像此刻,動作粗魯地把她壓到沙發上,當著外人的面肆無忌憚親她。
亓官宴聽到她的話,憤怒地撕扯開領帶,捧住白皙的臉頰,失去理智低吼:
“你眼睛不認識我了嗎!你的身體可是認識的很,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不介意你裡裡外外再重新認識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亓官宴!”
白色襯衣領口敞開,緊實具有侵略性的胸膛闖進視線,他灼熱蠻橫的呼吸落下,南知意顫抖的厲害。
“阿、阿宴。”
她怕他真的發瘋,真的敢在這裡做出讓她想死的羞恥事,帶著求饒的哭腔抓住他的手。
“你誤會了,我不是偷偷逃跑,我想你了,是、是asa說你在遊輪港口,所以——”
“所以你買了回京城的票,所以你帶著行李箱,所以你打算不要我了!”
她磕磕絆絆的謊話,亓官宴一句都不信。
虎口鉗住她的下巴,強勢堵上。
南知意狠下心,使勁咬住男人冰冷的唇,血腥味很快在彼此的口腔蔓延開,糾纏不清到底是誰的氣息。
亓官宴真的奔潰了,南知意真敢揹著他走啊。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害怕又憤怒,只想把她揉進骨子裡,永永遠遠在一起。
客廳裡男人粗喘的呼吸聲異常清晰,南知意心一橫,主動摟住男人的脖頸,抓住沙發借力翻身,大膽地坐男人大腿上。
她忍下這口氣,閉上眼睛,紅唇微張,吻上男人動情的喉結。
“老公,去臥室好不好?我聽話,乖乖不亂動。”
亓官宴喉結滾動:“好。”
只要她聽話,怎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