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可怕?青面獠牙?血盆大口?錯!是貪婪而無情的人心!”
張大哥也說完了,我們幾個人喝著酒,吃著小菜。一時之間興質大起。現如今只剩最後一個我什麼都沒有說。
關鍵我從小出生在上西村,也不像他們一樣長在城市裡,周圍經歷的事情多!
但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自己也該說些什麼,就在這時,我剛剛夾起了一塊兒紅燒肉,濃油赤醬,味道相當不錯。
我只好大言不慚地說道。
“說起這紅燒肉,我倒也想請了我小時候的一個事情來!要不要說給你們聽一聽!”
張大哥拍著巴掌道。
“但說無妨!”
我便依稀的開始講述關於這紅燒肉的經歷往事來。
“我們上西村屬於東北那嘎達,在我們村子裡,有一個小子,名叫馮合,長得五大三粗,跟黑瞎子似的。
他是一名廚子,他們家祖孫三代人都是廚子,到了馮合這一輩兒,在我們村頭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飯館,專做東北菜。他和烏井合夥蓋了一套房子,兩個人一起住。
烏井也是一名廚師,在飯館裡負責做辣子菜。他原本不是我們上西村本地人,也是因為逃荒才到我們村子,他這個人個子不高,很瘦,眼珠子時常閃著光。他常年不笑。
這一天,馮合感覺烏井越來越不對頭。
事出有因。
五天前,立秋,飯店裡客人很多。
有客人點了一道紅燒肉。那本來不是一道正經的東北菜,但是也是家家戶戶都吃過的。
雖說不是一個東北菜,但是廚藝是相通的。馮合有板有眼地做好了紅燒肉,然後便準備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