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二聞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的神情無比落寞,眼眶裡面甚至沁滿了淚水。
那個文書偷偷看了朱不二眼,然後對我們解釋道。
“你們是不知道,這幾年,清水縣在朱大人的治理下,簡直是安穩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從來不會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
今年卻不知怎麼了,接連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情就是剛才的那個婦女被侵犯的案件,從第一起案件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四名婦女被人侵犯,可是那個犯罪嫌疑人卻一直沒有落網。
這第二件大事才真的讓人心寒,就是最近幾個月的時間,我們清水縣已經接連丟了十幾個孩童。大多數都是五歲以內的童男童女。
最最可惜的就是,就給我們出大人的小兒子在半個月前也不甚丟失。現在是杳無音訊,就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萬萬沒有想到,在清水縣竟然有如此猖獗的一群盜匪。竟然連縣官大人的孩子都給偷走,這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郝大興問出了監牢之中康老頭說的那句話。
“你們說現在這個世道,家家戶戶連自己的孩子都養不活。這哪一戶人家裡邊不是四五個娃子,你們說這夥人他偷這些小孩兒幹什麼?”
文書也是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的確,從前在我們清水縣也發生過丟失人口的事件!不過丟失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婦女。
便有那種沒有道德的人販子,專門偷那些年輕貌美的婦女賣進大山之中,給人當老婆。也有偷女孩子的,挑一些模樣俊秀的女孩子,然後賣進窯館。
可是現在窯子都取締了,就算是以前那些人販子偷女孩兒,一般最小也會偷七八歲的,再過個幾年,憑著俊俏的模樣就可以接客賺錢。
你說說現在這夥人,專門偷五歲以內的男孩兒女孩兒,這究竟是個什麼目底,也著實讓人搞不清楚!
並且這夥人行蹤詭異,就連半點的蛛絲馬跡我們都找不到。經很多目擊者稱,自己家的孩子一點異象都沒有,就跟憑空之間消失了一般。
所以到現在我們都搞不清這些偷孩子的究竟是幾個人,究竟是一個人作案,還是團伙作案。”
郝大興聽到這裡,整個人顯得有些侷促。他情不自禁的握起自己的手掌心,然後額頭的冷汗已經順著臉頰不停的流!
“你們說,小寶珠不會出有什麼生命危險吧!我還打算認她做我的乾女兒嘞!這女娃子的命這麼苦,日子過的如此可憐,好不容易可以看見一定光景,怎麼偏偏就讓那殺千刀的人販子給偷走了呢!”
我思慮片刻,然後說道。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定然不是普通的人販子所為,說實話,寶珠丟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雖然都在睡覺。
可是張老太家的那個院子,院牆建的十分高大,並且大門緊鎖。
我們在院子中檢查的時候,也是半點異樣的情況都沒有發現。張老太當時在廚房中蒸雞蛋糕,也是什麼響動都沒有聽到,就一個短短的蒸雞蛋糕的時間,連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那人販子就能輕而易舉的翻進張老太家的院子,然後把一個女娃子輕輕鬆鬆的從那院子之中帶走。
所以我想,這應該不會是什麼團伙作案!起碼得是一個身手了得,甚至可以說是會什麼輕功水上漂,走路沒有聲響,且速度十分迅猛的人,才可以完成這樣的事情!”
朱大人聽了我說這麼多,終於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