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爭流自然是也理解武廣濤的心情,笑著繼續說道:“不過武總請放心,不管是究竟什麼原因造成的液壓壓濾機跑漿,只要那臺自動液壓壓濾機沒有到報廢的狀態,我保證能夠完好如初的給你修理好它!”
“沒有到報廢狀態,當然沒有到報廢的狀態!”武廣濤連忙說道,“這臺壓濾機義大利迪芬巴赫公司原裝進口的,我們剛投入生產兩年多,怎麼可能到報廢狀態呢?除了跑漿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問題!”
說到這裡,他抓住任爭流的手,迫不及待地說道:“爭流同志,你現在能不能抽空跟我到公司現場去一趟,幫忙診斷一下,看看我們那臺壓濾機的跑漿故障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跑漿,然後幫我們修好它?”
“當然沒有問題,我讓文保帶我過來,就是想幫你們公司修好這臺液壓壓濾機!”任爭流一口答應了下來。
“謝謝,太感謝了!”武廣濤激動地搖了搖任爭流的手臂,“那請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先打電話到廠裡安排一下!”
他抓起書桌上的電話機,一連撥通幾個電話,讓公司的生產副總、總工程師以及總經辦主任趕到壓濾車間現場,然後又打電話通知了小車司機,讓小車司機把車開過來接他們。
十分鐘後,一輛黑色的皇冠轎車聽到了武廣濤的樓下。任爭流看到武廣濤的專車竟然是一輛皇冠,不由得哂笑了起來,“武總的座駕級別不低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武廣濤一邊請任爭流上車,一邊苦笑著解釋道,“這是粵東一個客戶拖欠我們的貨款,硬要用這輛轎車頂賬。車拿回來之後賣又賣不掉,無奈之下,只能當總經辦的專車來使用了。”
來到天州陶瓷公司,只見辦公樓前面已經站了一群人,正是武廣濤剛才在電話裡通知的生產副總、總工程師、總經辦主任以及技術處和壓濾車間的相關人員。
即使是任爭流,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心中暗生佩服。如果是白天,倒是也罷了,但是現在已經是夜裡八點了,從武廣濤打出電話到現在不過二十分鐘,這些人能夠齊刷刷的趕到,不得不說,武廣濤治理公司,確實有一套。
“武總,怎麼一回事?”在場的人以分管生產的副總龔政億地位最高,他迎上來低聲問武廣濤道。
“技術處的小劉,找到了一個熟悉迪芬巴赫公司液壓壓濾機的專家。”武廣濤說道,“我請他到現場幫忙看一下我們公司這臺自動液壓壓濾機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跑漿。”
這個時候,武廣濤還不敢把話說的太滿,只是說請任爭流過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壓濾機跑漿,壓根兒就沒有提打算讓任爭流幫忙修好液壓壓濾機的事情。
“哦?熟悉迪芬巴赫公司液壓壓濾機的專家?”龔政億眼睛就向武廣濤身後瞟去。跟著武廣濤從皇冠轎車裡鑽出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技術處的年輕技術員劉文保,那麼另外一個自然就是武廣濤嘴裡的熟悉迪芬巴赫公司自動液壓壓濾機的專家了。
只是,這個專家年齡怎麼會如此年輕?看上去似乎比劉文保還要小上兩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