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鬼一直耷拉著頭沒有說話,就說明他的性命暫時沒有問題。
現在水鬼的性命,大概取決於那個叫“山瞪羚”的殘廢了。
“再等等……等楊光的露面,等高澄的出現,等碼頭幫援軍的到來!”牧師最後說道。
只要這三方人馬的任何一方露面,
他們這裡的人,也才有更大的倚仗。
張偉沒有想到,這種平靜會被那個叫吉田茂的家夥給打破。
本來在看熱鬧的吉田茂,帶上了幾人,就去了那幾個帳篷,也不知道他和短吻鱷等人談了什麼,沒多久,吉田茂就找到了張偉等人。
“那個叫水鬼的家夥,背叛了他的組織,我想他大概活不成了!”吉田茂進來以後就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他都對那個家夥開槍了,自然是難逃一死,我等只不過在想,有沒有辦法把他救下來,吉兄,你要是有辦法,不妨幫忙出手。”
“不單單是他開槍的事情,還有那個穿救生衣的人,我聽說也是那個叫水鬼的家夥,故意放他逃生的,這事情他沒辦法狡辯,我聽說,那個樣品的飛行路線,只有傭兵團的人知道。”
“不可能,水鬼早在差不多一個星期前就上島,根本沒有時間做這些,不過短吻鱷他們要是懷疑他,那自然是無話可說。”史哲站出來說道。
張偉聽吉田茂的意思,大概也明白了個七七八八,那就是傭兵團的人,說那個從高空跳下的喪屍,其實是水鬼搞的鬼。
不過張偉從之前和水鬼的對話來看,水鬼對那事兒,表現得好像並不知情。
“如果不是水鬼,那還能有誰?難道是傭兵團的人監守自盜,故意放下了這麼個所謂生化“樣品”?”
張偉記住了吉田茂對那人的稱呼。
樣品。
張偉感覺,這島上的幾波人,好像是存在不同的目的。
有的是找那個跳水的人,有的好像是想控制近程導彈的發射,還有的估計自己都不知道是來幹嘛,只是見這裡人多,覺得有利可圖,在這邊打探訊息和混水摸魚罷了。
“那就只有水鬼清楚了!”吉田茂笑著說道。
“水鬼清楚?”
張偉感覺水鬼這個家夥,也被仇恨矇蔽了頭腦了。
不然不至於在大白天的就對“山瞪羚”拔槍相向。
要做這種事情,至少也在背後偷襲,或者等天黑了以後再行動嘛。
人家一個腿腳不便的殘疾人,那還不是任人拿捏。
水鬼這個家夥,表現得太過於沖動了。
“吉田先生,你是不是和那些老外們都認識?我看你和他們談笑風生的,像是朋友一般。”牧師朝著吉田茂說道。
“沒錯,我們以前打過幾次照面,算不上朋友,也算不得敵人。”
“看來我的猜錯沒有錯,吉田先生,你來這裡,將有關水鬼的訊息告訴我們,是不是也想從水鬼的口中,問出那個樣品的下落?”
“你是聰明人,我就不隱瞞了,的確有這一方面的意思,水鬼要是就這麼死了,那就沒有任何的價值,不管他知不知道,我覺得他活下來更好,不是嗎?”吉田茂笑著說道。
張偉見這個家夥在這裡兜兜轉轉,也就坦言的直說了:“水鬼是我們的人,如果吉田先生能從那些人的手中,把水鬼給救出來,那個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人的下落,我一定幫你問出來,吉田先生,到時候一手交人,一手交訊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