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羲河的靈魂對這種感覺有點免疫了,但身體並沒有,不受控的感覺讓他很不悅,又無可奈何。只希望這東西的殺傷力沒那麼大,他沒發現衣衫之內的吊墜閃過一道流光。
“咔”一聲,把牽引他的力量打斷。陳羲河重獲自由,直覺告訴他不應該看過去,應該立馬離開這裡,可他轉身時還是看到了。
這是離那精美物件不遠處的一個平平無奇小圓珠子,放在一個平平無奇的置物盤上。
陳羲河剛才掠過一眼,由於太普通自己沒有多看。只見那小圓珠子上裂了個口子。
他往身後一退,那珠子直接整個裂開,在陳羲河眼下,那層裂紋化作灰燼,一枚戒指掉在置物盤上。
戒指?
“陳先生,聞致閣下醒了。”門外傳來提醒。
陳羲河看了那枚戒指幾秒,隨後把它拿在手裡,匆匆離開這間收藏室。
從裡面出來,門外的人又不知去哪兒了。不過感覺整座宅子不負之前的死氣沉沉,充滿生機。他還聽到了窗外的動靜,好像有鳥兒在窗外輕啄。
他沒急著去找聞致的房間,而是向走廊盡頭的窗走去。還沒等他靠近,那扇窗就從外面開啟。
陳羲河一愣,只見一個腦袋連同半個身子探了進來。那人看見陳羲河的時候也是一愣,那雙眼睛好似要把陳羲河看透,不似聞致的凝視那麼令人舒服。
相顧無言,那人退回去,伸手從外面把窗關上,也把外面的聲音都關在窗外。
陳羲河:“……”
簡單洗漱完就來找陳羲河的聞致,見他看著窗戶發呆,問他:“怎麼了?”
陳羲河想了想:“我想確認下,你沒有和什麼人偷情吧?”
這話說的直白,要是普通人被喜歡的人這麼問早就氣血上湧,口吐芬芳了。但聞致不是一般人,腦迴路也不一樣。
聞致毫不猶豫,張口就說:“和你偷情算嗎?”
“……”
陳羲河沒繃住,氣氛變得歡快起來,他眉眼帶笑,指了指視窗:“剛剛有人從這開窗進來。”
聞致過去開啟窗,窗外園林景緻,鬱郁蔥蔥,小橋流水,就是沒有什麼野男人。關上窗後,他嫌棄地接過手帕,擦拭雙手。
“他跟你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一看到我就關窗。”
“那估計是來偷東西的。以後見到好看的無視就行,見了醜的叫人。”
好看的都是他們家的,只能無視,因為陳羲河肯定打不過,醜的估計真是進賊了,就是可能性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