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在隊伍裡面,宋一文想的全都是之後該去幹什麼,但此時宋一文頗為鬱悶鬱悶,玉香今天又跟了出來,不過自從昨天從公主那兒瞭解了情況之後他也不怕這玉香了,畢竟只要自己做的不是很過分就沒事。
回到城裡,宋一文和鄭老闆他們就分別了,只剩下玉香還跟在身邊。
宋一文直接來到杏花樓,大開步子就要進去。
“駙馬,你這是幹什麼?”玉香見他不管不顧地想要進去,伸手阻攔道。
“看不出來嗎?”宋一文毫不在乎、甚至於有些得意地說道:“當然是進去呀,我告訴你,這裡的頭牌可是我的老相識。”
隨後也不管身後那股陰冷之氣,反正這玉香也只會虛張聲勢而已,不敢真的動手。
果然,片刻之後,陰冷之氣消失,代之以玉香無奈的嘆息聲和跟上來的腳步聲,宋一文心中暗自慶幸,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明白公主承認了自己這駙馬的身份意味著什麼。
“宋大公子~~您怎麼有空到這裡來呀~~不去用陪你的新婚公主呀?”
剛進杏花樓,宋一文就看到一個風韻的婦人走過來,那婦人至多三十來歲,看起來有一股少婦般成熟的韻味。
透過記憶,宋一文知道這是杏花樓的老闆——燕華月,人稱燕夫人,自從來到柔然城後,憑藉著杏花樓,她用短短十年的時間成為柔然城各路勢力都不敢得罪的人,縱然是以前的宋一文也知道不能在她面前造次,不管在外面如何囂張跋扈,來到這杏花樓都要規矩不少。
“燕夫人說笑,”宋一文先是拱手,然後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說道,“還是老規矩,我找月入姑娘。”
“誒呦~~宋大公子可真是專情呀,還以為您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呢,聽到您來月如一定會非常高興。”
“燕夫人說的哪裡話,我宋某人豈是那種喜新厭舊之徒,月入姑娘還在原來的房間?”
“正是,宋大公子裡面請,只是——這位是——”
燕夫人看著玉香,面露疑惑,從宋一文踏進杏花樓的大門她就看到玉香了,此時她找到由頭問道。
宋一文瞥了一眼玉香,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不用管她,隨便給她安排個地方,當她不存在就行。”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上了樓,玉香本想跟進去,但被燕夫人攔了下來。
宋一文自顧自地來到月如的房間裡面,也不管後面的玉香,他知道憑藉燕夫人的手段,只要她想,攔住玉香並不難,事實上他來這杏花樓也有借燕夫人之手甩掉玉香的目的。
來到月如房間,宋一文像是解放了的兔子一樣四處檢視,想要找到房間裡面除了門之外的其他出口,坐在中間的月如姑娘完全被晾在了一邊。
“一文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呢?”看著宋一文走來走去,月如好奇地問。
“噓——”宋一文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禁聲,然後又四處翻找,“月如,你這裡有沒有其他出口可以離開。”
“一文公子何出此言?來到月如的房間這麼快就想要出去。”月如語氣有些生硬。
宋一文此刻心中正是著急,並沒有注意到月如的語氣,他翻遍各處,只能發現窗戶上面多少還可以離開,但這裡可是二樓,雖說比不上前世那種幾十層的大樓來的危險,但對於宋一文這樣的人來說也夠嗆。
正猶豫間,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