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書盤算片刻說道:“關於我失蹤的部分比較好圓,就說是給你孃親找治病的辦法去了。”
“那我當時才十二三歲,雲書哥你這樣對丈母孃盡心盡力,算不算對小女孩圖謀不軌?”
本來古代十二三有個婚約都很正常,何況謝雲書當時也沒清晰地表現出,跟李憶如有什麼超過朦朧階段的好感。所以在遊戲裡,八成是得模糊交代的。
不然按照稽核標準來看,光這一條都過不了審。謝雲書被李憶如這麼一懟,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了:“你說的對,你知道為什麼嘛?”
“我是你妻子,所以我說的都對呀。”
“……”
謝雲書反正對她是沒轍,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對李憶如說道:“憶如,你說該怎麼寫韓仲晰的劇情呢?”
“淡化?”
李憶如手指頭點著嘴唇說道:“我小時候一年也就去一次苗疆,本來就經常碰不到人。十二歲之後跟韓大哥也沒見過幾次。”
“那我要是寫你喜歡纏著我,會不會有點過分?”
“不過分是不過分……就是雲書哥你有點……不知羞……”
第一章的劇情還好說,基本上是強化版的二劇情最佳化豐富過來。可果然第二章故事,弄一個自傳一樣的遊戲出來,搞得李憶如都深感羞恥。
但謝雲書這麼一說,李憶如卻也沒辯解什麼,誰讓她當年的確粘他呢。不過李憶如也不想輕易認慫,就這麼被謝雲書揶揄取笑了,抿了抿嘴唇不樂意地說:“我看雲書哥你是在吃醋。”
“我吃什麼醋,有人天天做草莓蛋糕給我吃呢。”
“什麼草莓蛋糕?”
李憶如一頭霧水地盯著謝雲書看了看,猛地意識到他在說壞話,頓時漲紅了臉急著往他胸膛裡一縮:“你喜歡,我還能不讓?”
“嘿嘿,不取笑你了,聊正經的。突出你我的存在意義,是劇情文字的必要性。另外,從地書、人書的角度出發,也是一種嘗試。”
“這還能加深咱們感情?”
李憶如一點就透地反問道:“應該不會吧?不是說地書、人書無法左右人的意志。況且遊戲裡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怎麼會對現在的雲書哥和我產生影響呢?”
“切入的角度不同,感情的烘托程度也不一樣。”
不改變歷史,卻不代表地書無法透過已經發生的事,透過筆觸去波動人心情感的萌生。謝雲書在第二作當中,就是想拿李憶如跟他自己實驗一下,是否能讓兩人在心靈上有些變化。
當然就兩人的修為程度,確確實實不是地書能動搖得了的。可謝雲書只要和李憶如不牴觸,那對他們夫妻關係就唯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可比找情趣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