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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3 / 4)

“嗤!”一旁看戲的秦未容忽然嗤笑一聲,他生疏地舉起蘭花指,放在唇邊,嬌聲道:“大魔君大人,您的妻子可真不稱職,腰間的香囊都給您系歪了。奴家幫您理理。”說著便極快的閃現到祁山身邊,右手在即將碰到香囊時,被祁山快速躲開,他緊跟祁山再次襲去,這一次迎接他的是祁山的一掌。以他的修為可接不下祁山的一掌,秦未容飛身躲開,待他站穩便看見祁山腰間的香囊不知在何時被林煥破了個口子,小巧潔白的迎欲花從香囊中灑落,三人臉色各異,一陣風后迎欲花在空中自燃,消失。祁山見此,也不再裝傻,紫色的火焰不斷向二人攻來,林煥一一化解,秦未容修為低只能不斷躲避。火球越來越密集,秦未容的衣角已經被火球點燃。

這樣被動防守不是辦法,林煥劍指念訣,二人四周忽然亮起白光,猶如一道屏障將火球一一擋下。同時無數的靈刃如飛刀般攻向祁山,祁山左躲右閃,手中紫光迸發,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後,屏障破裂。緊接著兩個高大的火人出現秦未容和林煥面前,火人一拳打在地面上,一串串火焰以此射向四方,二人立刻飛身躲避,另一個火人快速伸出雙手,想要抓出倆人,但並沒有得逞。

他們現在身處魔界,沒有靈氣,修為只相當於在修真界的一半,季榕這具身體的修為本來也就只有結丹初期,秦未容又無法召喚出季榕的法器,在這種條件下,他很快便感到了力不從心,好幾次都險些被火人抓住。

“無妄,招來!”林煥最終還是招來了自己的伴生法器,銀色的劍光穿過火人,直接刺向其後的祁山。祁山預料未及,想躲已是來不及,他雙手接住劍刃,被逼退數步,鮮血隨著手腕滴在地上,劍刃逐漸逼近他的面,忽然他仰面彎腰,無妄從他面前飛過,而就在此時,一道紫光從他手中發出,打在了林煥的腳踝處。

無妄回到林煥手中,腳踝處的一擊讓他身形一跌,秦未容趕緊扶住他。

祁山站直了身子,低頭看了眼雙手的傷,再看向林煥手中的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想不到堂堂蘅蕪仙君,鍾侖山的掌門,會親自來我魔界,真是三生有幸了,”說著他又看向一旁的秦未容,像是在思考般,道:“那這位矯揉造作的姑娘又是誰呢?碧璇仙子?本君覺得不像。以你這點修為,只怕是被拉來探路的小可憐吧。真是奇怪的組合。”祁山笑著搖頭,隨後在他身後出現數百位魔族士兵,將二人押解帶走。

兩人被關在不同的囚籠中,相較於關押林煥的囚籠,關押秦未容的囚籠就顯得十分簡陋,透露出滿滿的歧視,更過分的是祁山就毫無堤防地坐在他囚籠的旁邊兒,完全不設防。祁山瞥了一眼秦未容,見他身上的衣服被火燒得七零八落,裸露出一大片肌膚,竟然好心的丟了一件外套進來。

“姑娘,本君有一個問題很好奇,你方便解答一下嗎?”

拿人家手短,秦未容應下了,祁山立刻說道:“你們修真界的女子都如你這般粗魯嗎?哦~不對,不是粗魯,而是,像個男人。”

“……”

祁山哈哈大笑,得意地玩弄著手中的破香囊,香囊裡的香料都掉光了,已是無用,祁山卻十分珍重地撫摸著上面的繡花。秦未容偷偷瞥了一眼,立刻笑道:“你們魔界女子的繡工都像魔君你的妻子一樣差嗎?這花是被釘子釘上去的嗎?不,我這話有失偏頗,這哪是簡單的繡品吶,這是線與線的排列,面與面的交融,高階!實在高階!”

“……”

秦未容得意大笑,祁山在一邊兒捏緊了香囊,用只有他一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本君這妻,的確是與眾不同。”

在即將離開三魔君巒山管轄的地界時,巒山出現在了大魔君的身邊,也不知二人說了什麼,只見巒山慢步走到秦未容的囚籠邊上,上下瞄了幾眼,笑而不語,片刻後便離開了。後面幾日祁山不再坐在他的邊上,他也再未見過林煥的囚籠,押送他的魔族士兵也換了一批人。

當他們到達魔宮時,秦未容沒有被送進地牢。他戴上了特製的腳鐐與手銬,被送進了一間水霧繚繞的房間。身邊多出五六個魔族姑娘,毫不客氣地將他推入房間中央的水池。

秦未容自從還魂穿到季榕的身體裡後,就沒有裸露過身體,如今被五六個女子扒去衣衫,按在水池裡上下其手,他的脖子一動都不敢動,只怕自己控制不住往下看,因為震驚而睜大的雙眼在被人拂過脖頸時立刻閉緊。

直到他被人拉上岸,換上新的衣衫,才扭動了僵硬的脖子。他原本破爛的衣服被丟在一旁,穿上了華麗的黑衣,他都快忘了以前的自己只穿黑衣。頭上沉重的發冠將他喚回現實,這明顯不是一個囚犯該有的待遇。

“那個,我能問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嗎?”秦未容詢問身邊的侍女。

“自然是與魔君成婚。”侍女毫無起伏的回答,驚掉了秦未容的下巴,“成婚?!和祁山?!”

那侍女依舊毫無起伏的回答道:“是巒山魔君。”說是成婚其實就是納妾,沒有任何儀式,秦未容就被送入了另一間房。頭上的黑紗蓋頭遮住了秦未容的視線,他被人攙扶著送到床邊。此後便無聲響,在確定四周沒有人後,秦未容一把掀開蓋頭,又將頭上繁重的頭冠摘掉,只見房內黑紗飄曳,牆角的幾顆夜明珠並不能照亮整個房間,致使房內昏暗難辨。他試著開啟腳鐐和手銬,卻不知這東西是何材質,竟比捆仙繩有過之而無不及。嘗試未果後,秦未容抬頭看向了房間四周,如今只能翻窗逃走了。

他怕腳鐐的聲音引起門外人的注意,只得小步挪動位置,在靠近桌子時,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只聽門外侍女齊聲賀道:“恭喜魔尊喜得如夫人。”

不好!巒山回來了!要回到床邊已是來不及,秦未容就近坐在了圓凳上,忽然又想起被自己摘去的蓋頭和頭冠,他慌忙起身,想戴上頭冠和蓋頭,卻已是來不及,慌忙間,他下意識在巒山推開門的瞬間背對門而坐。吱呀的關門聲後,卻沒有響起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正當秦未容心驚之際,身後的人忽然說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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