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季青臨眨眨眼，腦子裡有些混亂，“那我透過了嗎？我應該透過了吧。”
老羅很無語，很想反駁他但實在不能反駁，於是只好翻了個白眼:“透過了。”
“嗯嗯。”季青臨笑了一下。
走合同走得很快，季青臨休息了一天，晚上以飽滿的精神上第一天班。
季青臨穿過那條掛滿白色紙燈籠的走廊，走進了大樓。
剛一進去，季青臨就凍得直接打了個寒顫。
季青臨雙臂緊抱自己，牙床都打著顫:“這是開了多大的冷氣？怎麼跟冰庫似的？”
“這裡本來就是冷凍屍體的，冷很正常。”一道男聲突然響起。
季青臨轉過身，看著男人，不解道:“老羅不是說晚上只有我一個員工嗎？”
男人咧開嘴一笑:“所以我不是人啊。”
男人提起身旁的斧頭，砍向了季青臨的脖子。
咕咚。
季青臨的頭掉了下來。
電梯裡。
季青臨摸了摸脖子，感覺有些發涼。
這時，女生正說道:“半唯物主義者吧。”
季青臨心想半唯物主義者是個啥玩意，一邊按下一樓樓梯。
但電梯並沒有停在一樓。
電梯在二樓停了。
電梯滋啦了一聲，紅標上的2扭曲了一下，又馬上恢複了正常。
電梯門開啟。
季青臨和女生同時瞪大眼睛。
是那個男人，正站在門外。
季青臨呆愣住了。
因為男人對著電梯裡的兩人，擠出了一個猙獰到咧到耳後根，是真的咧到耳後根的笑容，兩個眼珠子直接從眼眶裡掉了下來，發出類似玻璃彈珠彈到地上的聲音。
“啊啊啊啊，鬼啊。”季青臨瘋狂地大叫。
斧頭再次如期而至。
電梯裡的女生也呆了，瞪著拿斧頭的男人。
“到一樓了，我們快出去吧。”季青臨道。
“我腿軟。”女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