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鉗制著自己的雙手,力度大得讓她反抗不得,也不給她絲毫解釋的機會,分明是在懲罰她。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如今更是怕他了。
片刻後,石霞與王嬤嬤進了屋子,服侍她起身,輕輕掀起床帳,看到她的模樣,石霞瞳孔一縮,又低下頭去。
周雲若穿上小衣,雙腳落地,差點沒站穩。還是王嬤嬤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看她身上的痕跡,便知昨晚大人要的狠了,王嬤嬤蹙眉,大人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往同先夫人在一起時,他可沒這般熱衷床事。
自打圓房後,每月同房例行兩次。期間也不過要一次水。
新夫人得他寵愛,本是好事,可昨晚那般折騰,她在外聽得都心疼夫人。屬實過了頭。
兩相比較,誰也沒比誰好過多少!
王嬤嬤看出周雲若的不適,忙叫石霞再去府醫那取藥。石霞不知取什麼藥,被王嬤嬤嗔了一眼,又附在她耳邊低語幾句,石霞頓時才明白,紅著臉去了。
最後那藥,還是周雲若自己塗的。
用了早膳,石霞又給她塗了一層燙傷藥,周雲若聞著身上的藥味,微微蹙眉。
夏日裡,味道不容易散,給長公主問安時,那藥味被長公主聞到了,連連蹙眉,讓她坐遠些。
當著一屋的丫鬟婆子,周雲若面上有些下不來臺,坐到門口的位置,腮幫子微鼓。
綰綰見周雲若坐在門口的位置,便起身走到她身旁站著,她知曉自己身份,自是不可以坐到主母前頭去。
長公主目光看向綰綰,出身雖低,可規矩學的好,知進退,是個可人,可惜禦兒不碰她。
早前夢華送去的微念,也被退了回來。想到此,長公主面色一沉,銳利的眸子看向周雲若。
明面上大度,讓人去服侍禦兒沐浴,可滿府裡誰不知道,禦兒沐浴時從不讓人靠近。
她借禦兒的手,將人送回來,跟自己耍心眼。膽子還真不小。
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不過是看禦兒對她新鮮勁還沒過,再加上朝堂最近不安寧,不想擾他分心罷了!
只是,新婚兩個月了,她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想獨佔著禦兒,這事自己不能依她。
沉聲對周雲若道:“這個月初五,本宮要去相國寺祈福,你也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