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打到野豬開始,時姜就開始了每隔十天左右進後山裡面去打野豬。
打到的野豬,也不著急拿出來賣,而是丟進百納袋裡存放著。
等有需要時,可以拿出來當是當天給打到的。
其他時間,都是上工和去砍柴禾。
時姜這麼勤勞的砍柴,很快靠著廚房間牆壁這一塊有遮擋的地方,被一塊塊劈砍好的柴禾給堆滿了。
就算時姜每天燒熱水費柴禾,這些柴禾也足夠燒一年的了。
而時姜快落的在上工砍柴打野豬的日子裡,過的樂此不疲時,徐老大沒拿到賠償金,也不知道怎麼跟公安說的。
很快就來了人,把時老三給抓走了。
抓走後,沒用了幾天功夫,就直接送到了離這邊相差好幾百里路的一處農場裡去了。
時老三被抓走時,時老太太簡直是哭瞎了雙眼。
而已經被分出去的時老二,很是有些吃驚。
他一直以為爹孃把錢私下給老三了,可現在老三以為沒錢給徐老大,被抓到農場去,時老二頓時對自己原本堅定的想法動搖了。
難不成,真是出了偷錢的賊?
可惜,這個念頭來的太晚。
到是時老大一家子,以為田阿花的懷孕,時老大的臉色漸漸好看了許多。
更因為自家閨女說,自家婆娘肚子裡這胎,絕對是個弟弟。
這個訊息,讓原本覺得時思恬神神道道的,也不覺得奇怪了。
只要能生兒子就行,時老大一想到田阿花肚子裡的兒子,就幹勁十足。
而時老太太因為時老頭中風癱瘓在床,老三被抓,老二分出去,家裡頭只剩下老大一家子和老三媳婦和龍鳳胎,能得用的男人居然只有老大一個人了。
所以,對老大一家自然就寬容了不少。
只不過,時思恬嘴再甜也沒用,時老太太的手裡,現在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還是哭哭啼啼的去找大隊長,問村裡借了二十塊錢回來,勉強度日用。
時思恬想從時老太太手裡騙錢,去做生意的事,再次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