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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終是一場夢 (4 / 4)

“ 背棄你,我將毫無爭議地面對空虛,猶如失戀者的無所適從。所以我說,最為輝煌的時刻莫過於最初的對你一瞥。

“ 由於你,我開始步入並接近了這個世界。因此,我生疏的手指便能顫抖著掠過草莖、鳥羽和天空。我隨便躺下的軀體指示了大地伸展的方向。

“你使我走出了這個世界又深深眷戀。充滿反抗的皈依,批判及讚美。你純淨著來自這個世界的歡樂和痛苦,愛和憂傷,構成了另一個世界,使它們更真實、深刻、意味悠長。在我的世界裡處處標誌著對虛偽的深惡痛絕。

“ 把真誠在我身上佈滿,因此我財富累累而又一無所有。我失去別人所渴望的,卻得到別人所沒有的。

“ 當我回首,淚水盈盈,你卻說:‘不,孩子!過去的日子是一條狹長的夜,所有曾傾注真情的如今在空中如此的美。你沒有錯,別人也是。一切都因為愛、期待和追求。’

“所以我如今飽含著片片飄落的寧靜。微笑著,低首注視著這個世界。我存在著,安安靜靜,無論行走或熟睡,猶如一條小溪暗藏著活潤的歡樂。可南我知道我仍在愛著,對山、水、土地和生命。

“分不清你是我的母親或者有影子。你使我充滿了意義。

“ 橫亙在我與世界之間,理想和現實之間,並調和了我與世界的矛盾、理想和現實的矛盾。我問的存在昭示了人與自然達到和諧的最佳途徑。

“我有什麼,能有什麼。擁有你便有了一切,失去你我滿目廢墟。誰,除你之外誰能這般孜孜愛我,與我難以割捨?

“ 你巨大的藤蔓蜿蜒著,猶如脊椎,支撐起我的頭顱。

1989年7月山師”

“永不忘記

“依然一見如初:聲音、神態、眼睛。佇立街頭,我們最象一對戀人。沒法說清我這時的感覺。不知道你是否幸福。

“ 想保持為朋友是不可能的。愛和恨,在其他人身上我從未有過如此深刻持久的感覺。在你那裡我走得這樣遠,以致於不可能折回。

“ 分別的時候,你令人毫不提防地說:‘我哭了,好凶,在那段日子裡。’為何選者這個時刻說起你們的不和?夜風吹得你的鼻尖好紅,令我憐惜得直想流淚。

“‘這太不公平!’你嚷道——因為我的冷漠,因為你的熱切。該怎樣理解我這時的心情?如果可能,我將毫不猶豫地換回啊!那揪心的‘不要讓我失望!’如今不僅使我痛哭流涕,它已是一把尖刀。

“只因太珍貴,太易碎,說了一次後就不敢濫用。只求你永不忘記。

1990年”

樹椏曾經對可南說“那天我哭了,從來沒有那樣哭過。”為什麼哭呢,她說李力要求她一起去山師。山師成了她的傷心之地,不能提及的地名。那肯定是因為可南。可南在山師。可是可南卻不停地去她那裡找她呀。就是在她與李力確定了戀愛關係之後也是這樣。在一個晚上,可南去山大的自習室找她,可南要她出來談談。她說不。可南反身走出樓。可是又覺得不忍走掉,就又回去,站在她所在的自習室的門外。透過門玻璃,可南看到她正動情地伏在課桌上,內心在抽泣,美麗而深情。那美麗是她內心透射到全身的,是情愛的美。那美可南覺得只有她們教學樓前大綠葉叢中幾株挺拔的美人蕉 相媲美。可南既心疼又迷惑,不知道究竟為什麼事情發展到這樣。可南又想起了泰戈爾的詩句:我愈愛你愈不能理解你/愈不能理解你便愈愛你。

臨畢業的時候,在河北水力電力學院上學的初中同學張學東寫信給可南,讓可南問問山大的學生有沒有願意去廣東找工作的。可南找到了樹椏,在她們學校的白楊樹下,可南轉達了張學東的意思。樹椏可能認為可南以後也要去廣東,就又急又孩子氣地說:“那樣我以後就不管你的事了!”原來是她一直在管可南的事嗎?不是。只是可南和她經常這樣見面。她是怕,怕遠在千里之外,怕音信皆無。就象她前面信中所說的:“所以,我們還是象以前那樣做朋友吧,淡淡的友誼也會地久天長,如果你願意。或者你現在很討厭我,以至永遠不再想見我,那也沒關係,因為那只是我的奢望。”她為什麼用“奢望”一詞呢?

令可南迷惑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在一個寒假,可南約好了見面。可南來到城裡,她把可南帶到她的家裡,把可南介紹給她的家人,她的爸爸、媽媽、姐姐、弟弟、奶奶,然後 留下可南吃飯。她媽媽很快做了四個菜。她爸媽還有她可南四個人同桌吃。她喊她姐姐陪她吃,她姐姐卻躲到裡屋去了。吃過飯可南與她爸爸聊天,她後來說她爸爸在家裡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可南和她爸聊天的時候,樹椏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痴痴地看著可南。一會兒樹椏顯出有點著急的樣子,可南起身告辭,她媽媽在院子裡水井上壓水。可南說走了姨,她媽媽高興地點點頭。可南和曉春一起向外走,走到屋後的拐角處,就見李力騎著腳踏車遠遠地來了。可南心情頓時180度的轉彎,但沒有表現出來什麼,故作鎮靜的樣子與李力打招呼。可能李力已經經常來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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