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快去跟夫人通稟一聲,小王爺回來了。”那丫鬟道。
“就是,夫人一高興給王爺說兩句好話,不然咱倆隨軍訓練一個月,還不得死在那兒。”另一個丫鬟道。
“聽說前段時間抓了個女細作,王爺直接賞給四個營的兵士了,東西南北每營一天。”那丫鬟說著打了個寒顫。
“就是的,聽說才逛了一個營,剛出東營,人還沒送到西營呢就氣絕了。”另一個姑娘也打了個寒顫道。
“怎麼死的,才一天……”丫鬟道。
“還能是怎麼死的,就那麼給弄死的……”另一個道。
“嘖嘖嘖,活活弄死……”那丫鬟一陣頭皮發麻。
“你想想,一個營,那是多少人,又是當兵的,嘖嘖嘖……得弄成啥樣子。”另一個也顫著牙道。
“咱倆不會被……”那丫鬟道。
“不會,王爺只對異族狠,對自己人很寬大的。”另一個道。
“嘻嘻,我看你巴不得被送過去吧。”另一個姑娘又道,“看你這身板子,能抗住兩個營的漢子。”
“你三個營隨便便。”那丫鬟也嬉笑著還擊道。
“你四個營……”
“你打一個轉圈……”
“你還能倒打一圈……”
“嘻嘻嘻……你不要臉、”
兩人嬉笑打鬧著向王妃道院落小跑去,小王爺回來了,她們的天也晴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夫君……”王妃一進門先是梨花帶雨地將小王爺好一頓心疼,然後便哭著跟王爺講完了這兩天的經歷。
“哦,這麼說是那和尚做完法,雲兒就莫名其妙自己又回來了?”冉徵沒好氣的笑道。
“真是這個樣子的,從頭到尾十幾雙眼睛瞅著呢,非是妾身一人胡言亂語。”王妃怯怯道。
“你啊!婦道人家,連這都信!這裡面定有隱情,待雲兒稍後醒來,我親自問問。”冉徵道。
“你說的雲兒的那幾個朋友,現在何處?”冉徵又問道。
“就在隔壁院子。”王妃道。
“你在此等著雲兒醒來,我一會還得給他服藥。”說完邁步朝旁邊走去。
冉徵一進院門,就看到廊沿上坐著個白衣飄飄的少年,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進來,一步越下臺階,拱手呲牙笑道:“王伯伯。”
冉徵一愣,而後立馬哈哈大笑道:“哈哈!是你小子!”然後好一陣揉辰遠的腦袋,跟辰遠揉臺墨的腦袋一模一樣。道:“都這麼高了!”
“王伯伯風采不減當年吶!怎麼一點都沒老哩?”辰遠依舊呲著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