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徹底喪了,竟然哀求剛剛差點被自己殺死的人。
“不行哦!我是未婚夫,跟你不在一條起跑線上。不,你壓根就不在賽道上。為了你的自尊,就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如果我偏不呢?”
“那你就沒有尊嚴了。”
傅抱石循循善誘,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陶斯詠失落地回到家。
他什麼也不是。
忽然聽到窗邊有繩索摩擦的聲音,他從床上跳下來,興奮地開啟臺燈,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跳下窗臺。
“臭徒兒!”
身影的主人竟然年輕得很,看著才二十出頭。
“師傅。”
陶斯詠猛地跪在地上,欲行大禮。
“行了,行了,這又不是嵩山,你跪什麼跪?”
被叫做師父的男人隨意地倒在他的床上,感嘆道:“還是席夢思舒服!木板床硬死了。”
他許久得不到回覆,猛地從床上坐起,看著苦著一張臉的陶斯詠,疑惑地問:“你怎麼了?”
“我喜歡的女孩被人搶了。”
師父輕蔑一笑,說:“殺了他,搶回來。”
“你就不能教我點人類的辦法?”
他一臉不滿。
“不能!我教你術法難道是為了讓你跟他們講理的?”
陶斯詠:“……”
“對了,路溫那小子下山了,你見到他沒?”
“我在新聞上見到了,他戴著人皮面具出現在監控裡,這個月他已經殺了十三個人了。”
“我這次下山,就是來捉拿他的!”
師父說到這裡,還特意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許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