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欺負了是吧?被誰?”
他無視她的回答,固執地問。
“沒有。”
“你就跟我說說唄!你是她朋友,你忍心看著她被欺負?我是她男朋友,我不知道情況,我怎麼為她撐腰?我不為她撐腰,誰為她撐腰?”
葉駿霸道地說。
卿卓灼心頭一暖,想到了陶斯詠,心軟了,就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
“楊貴聰是吧!看我不弄死他!這個鱉孫!”
葉駿捏著拳頭,殺氣騰騰,大哥氣息展露無遺。
“別別別!別衝動!單毆賠車,群毆賠房啊!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告訴你了。”
卿卓灼後悔了,心裡想怪不得文殊蘭不讓她說。
“賠房?”葉駿一臉不屑,指著窗外,“這個小區,我有十四套三居室,三套一居室。過一條馬路,我還有兩套商鋪!夠不夠我把他**打出來?”
她震驚極了,心想何成壯是拆遷戶女婿就牛得不行,文殊蘭是拆遷戶的女朋友,居然那麼低調。
“算了,嚇你的。現在都是文明社會了,誰還動手?”
葉駿笑了,但說的話十分不符合他的氣質,“我走了,冰箱裡有我給她買的冰激凌蛋糕,你記得告訴她。”
“好的。”
“什麼事?”
她不客氣地問。
“卿小姐,又打擾您了,實在不好意思。”
王管家臉上堆起諂媚的笑。
她冷冷地掃他一眼,不予回應。
“陶先生當初答應您把季憐帶走的事,可能不作數了。”
他尷尬道。
“為什麼?”
她瞪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季憐的媽媽很想念她,大鬧了一場,讓我們把她帶回去。”
“王管家。”
她突然聲色俱厲道:“我帶走季憐的那天晚上,陶先生可是跟我說了,季憐的媽媽恨不得甩掉她這個包袱。怎麼才過了幾天,又想念了?”
騙她也要找個不那麼離譜的理由,她當初就是因為季憐被她媽媽虐待才把人帶走的,怎麼可能相信什麼想念女兒的說辭?
“卿小姐這就不知道了,父母對自己的孩子,總是遠香近臭的,而且季憐才十四歲,她的監護權在她母親手裡,卿小姐執意要讓她在這裡,恐怕有拐賣人口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