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話的語氣,就好像他折磨死的只是只微不足道的蚊子,她忍無可忍,拍桌喊道:“你害死了一個完全無辜的人!我不該恨你嗎?”
這一拍,卿卓灼手上的傷口炸裂開來,紗布很快被染紅了,手心火燒似的痛。
他看了一眼,說:“完全無辜?你不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權勢沒有錢的人就是賤民,賤民何來無辜?你的共情能力,只會害死你自己。”
她瞠目結舌,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但陶斯詠要折磨她,要讓她精神被摧殘的話,他達到目的了。
卿卓灼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就是異類,而且不久後被折磨致死的就是她,她沒有力量也沒有機會為死去的人發聲了。
魁梧男人見卿卓灼沉著臉不說話,又問:“我看你比如煙豐腴多了,等會應該會多支撐一會。”
“你想幹什麼?”
“吸完這些,你就知道了。要不是為了這些寶貝,我直接就可以在大廳把你了,那樣更刺激,只是威力不夠。”
他指著那些錫紙上的白色粉末,得意地說。
卿卓灼這才明白,他要開包房,而沒有就地解決她的原因。
不是還有廉恥,不是尚存憐憫之心,而是為了回房吸這些,獲得更旺盛的精力和體能。
很快,三張錫紙上的白色粉末都被他吸入體內,他一臉陶醉,眼神迷離,毛孔大張,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現在,正餐開始了,我的小狼崽子。”
他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嘴唇,眼裡放光,站起來,向她走來,把卿卓灼扛在了肩上。
卿卓灼被摔進了柔軟的被窩裡,眼前一片黑,只聽到布料被撕破的聲音,緊接著是身體一片冰涼。
卿卓灼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恐懼地抱著被子,躲到床的角落,面露驚恐之色。
男人停下了動作,打量著她的身體,說:“雖然我不喜歡溫順的,但你反抗得那麼激烈,我也沒興趣了。”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跑到桌子邊,拿起針筒,走回來,衝她笑著,說:“要不,你也來一針?”
卿卓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渾身僵硬,說:
“那是什麼?你給我滾遠點!”
“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啊!從你進門來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知道。”
魁梧男人揚起下巴,朝她擠眉弄眼地說。
卿卓灼咬牙切齒道:“你個變態!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的!”
魁梧男人按動針筒,少量白色液體被噴射出來,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越加興奮,喘著粗氣,說:“那就更好了,我還沒玩過女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