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卓灼趁機跑下床,卻被抓住了,他拉住她的胳膊,猛地一針紮了進去。
她臉色慘白,兩腿痠軟,大腦轟鳴,一片空白。
她的一生都要毀了!
未料,男人迅速拔出針筒,說:“糟糕!扎偏了!”
趁他低頭研究她的血管的位置,卿卓灼抬起腳,用力踢向他的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草尼瑪!”
魁梧男人慘叫一聲,仰起頭,眼睛迸圓,汗水如溪流那樣綿延不絕,滴落到他的褲子上。
卿卓灼搶過他手中的針筒,砸在地上,針筒破碎,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
魁梧男人一手捂襠,一手彎腰去撿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說:“最後一支了,你個賤人!”
卿卓灼趁這機會,迅速跑到門口,門依舊是鎖著的。
卿卓灼絕望地拍門,呼喊著:“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卿卓灼頭皮一緊,隨即傳來錐心的疼,原來是被魁梧男人用力揪住頭髮,拖著走,然後被狠狠丟在床上。
魁梧男人從腰上解下皮帶,狠狠地一揮,空氣中立刻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皮帶鎖釦是鐵製成的,每次甩在她肚子上,她都疼得四肢屈起。
卿卓灼疼得眼淚湧出,她不停地喊:“媽媽,救救我!媽媽,媽媽……”
即便腦海中關於媽媽的記憶快要消失了,即便媽媽的面孔模糊不清,她在絕望疼痛之際,依然下意識地喊媽媽。
她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過來覆過去,只為了少疼一點。
男人越加興奮,藥效已經來了,他心跳加速,嘴幹舌燥,說:“叫大聲點!我喜歡聽你求救的聲音。”
他更用力地揮鞭,眼看卿卓灼整個人已經被血浸透了,反抗得也不如先前那樣有力,奄奄一息,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他丟下了辮子。
魁梧男人撕去了她最後的遮蔽,她的整個身體都佈滿了滲血的鞭痕,彷彿一匹上好的白絹被繡上了晚霞。
他伸手顫巍巍地去摸她了無生氣的臉。
他探到了她的鼻息,她居然還活著!
他興奮地發抖,說:“成功了!我成功了!”
他終於製作了一個讓他完全滿意,卻又沒有死去的作品。
看來,她果然和那些低賤的紙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