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床上立起幾個身影,把陶斯詠制服住。
陶斯詠詫異地看著她。
“我早就知道老闆娘是你的人。”
卿卓灼說。
陶斯詠嘴裡吐出一口血,卻笑著說:“嗯,真好,我的灼灼真聰明。”
“開車送他去醫院。”
一個警察按住陶斯詠的肚子說道。
鬼使神差地,卿卓灼和陶斯詠被分到同一張車上。
陶斯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但貌似,心情不錯?
“你笑什麼?”
卿卓灼忍無可忍,怒瞪著他問。
“我捅我自己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心疼的表情。”
陶斯詠說。
沒錯,他真想要還她一條命的話,自己悄悄找個地方死就算了,但他偏不。
他就是要看她的表情。
不管是高興的,恐慌的,還是心疼的,後悔的。
他那貧瘠而慘淡的人生,就是要因為她的各種反應才有意義啊!
卿卓灼說:“沒有,我只是怕我被你牽連。”
“那也算。”
陶斯詠說。
卿卓灼忽然想起一事,鄭重地問:“袁揚正是不是你殺的?”
陶斯詠愣怔住,不明白為什麼她突然提起這事。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
他未成年,綁架她,根本判不了幾年。
她想要讓他的刑罰更重一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