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本家當主居所,畫面勁爆。
京都地下某處,更加勁爆。
少女在哀嚎,少年在狂笑。
“啊啊啊啊啊——”
“拜託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認輸,我投降,隨你怎麼樣,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能再注入了,要溢位來了!”
“這就不行了?不是你說男人不能說不行,現在男人行了,女人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再堅持下,快到了,人的承受能力就像那啥,擠擠總會有的。”
“救命啊,殺人啦。”
“喲西,要去了,發射!”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少女的身體劇烈抽搐,兩眼反白,如同觸電般痙攣了好幾秒,才渾身脫力地倒在地上,渾身香汗淋漓,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
反觀少年,氣定神閒,一臉舒爽地看向樹幹上開出的大洞,不急不忙地走到少女身邊叫喚著。
“喂~真依小姐,還活著嗎?不回答的話就把你丟下嘍。”
不知道是話語的內容起了作用,還是單純地度過脫力期,少女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下方,哼聲道:
“狠心的男人,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你以為都是誰的錯啊。”
“當然是你的啊,是你要我幫你特訓的,還怪我?”
少年一臉無辜,他是明理,也只能有他會不把禪院家的小姐當回事,時不時還耍弄她一下。
真依恨得牙癢癢。本想逮著機會“報復”一次,才名為特訓,實則引誘他出醜的要求,沒想到又一次坑人不成反被坑。
無奈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只能氣鼓鼓地說道。
“我要的只是特訓,不是極限訓練,我剛才差點死掉好不好。”
“放心,你離死亡還早著呢,不信你自己檢查檢查。”
明理說著,指了指真依的鼻子,後者二度伸手,一摸一看。
“沒有流鼻血?”
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
而在過去,每次使用術式,都免不了流鼻血,狀態不好的時候,其他敵方也會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