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楊柳拒絕,他又俯身吻下,將所有的話語都堵在唇齒間,化作低低的嗚咽。
抽身時,他望著那雙波光瀲灩的水眸,“孤很爽。”
楊柳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但她嘗到了鮮血的味道,沉悶壓抑,到最後她甚至開始祈求他停下來。
蕭策安故意問:“你說什麼?”
楊柳壓下屈辱:“……求你。”
蕭策安明白,無論他問什麼,這個被他吻到幾近暈厥的少年都會答應。
於是他道:“你愛孤嗎?”
楊柳回:“愛的。”
蕭策安問:“有多愛?”
楊柳迷茫:“很愛很愛。”
蕭策安一笑:“請你閉眼,不要直視孤的眼睛。”
他不厭其煩地問了很多很多次,楊柳就魂不守舍地回了很多很多次。
句句不離愛,字字不是愛。
但他似乎已經屬於他。
鮮亮透紅的酒液早已經浸透兩人相貼的衣衫,蕭策安緊摟著楊柳肩頭,低聲道:“現在,你我同流合汙。”
“那麼,他呢?你該如何回他?”
楊柳抬袖拭淚:“我會回絕他。”
蕭策安明知故問:“怎麼?你怕孤報複他?”
楊柳搖頭:“不,我不喜歡他。”
“你說的話,可要記住,”蕭策安按下楊柳手腕,舌尖捲去雪白肌膚上的淚珠,“孤的忠告,不要試圖離開。”
“否則相逢時,再不會有人對你心慈手軟。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會死在孤的榻上,你可明白?”
“明白,”楊柳垂眸,“謹遵殿下命令。”
他是她最討厭的人,他和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