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師尊忘了與徒兒的約……
熱氣升騰的水池中, 一副病態白皙的軀體站立著,而那五月大的孕肚之下,牢牢貼著另一副健碩身軀的緊致腰背。
林玄知將何疏抱到玉臺上趴好以後, 注意到了清澈的池水中, 那兩條分立在兩側,勉強觸著池底, 正不斷微顫的雙腿,於是就一臂彎一個給摟了起來。
“傷勢都好了嗎?怎麼突然這般主動。”林玄知只能感知到包裹,卻不知道何疏之前的傷勢具體如何了。
何疏的腦袋隨之側過, 能看到半張微紅的臉, 軟綿的嗓音幽幽傳出:“師尊難道不知嗎?那藥柱裡面還摻雜了其他東西, 徹底被傷口吸收完全融化以後,便會催發。”
“那為師之前要幫你拿出來的時候, 你還不樂意?”林玄知放開一條腿, 在砸起的水花中,一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拍到了一側的白臀上:“現在知道錯了嗎?”
“徒兒也是方才發……”何疏正回應著前一個問題,就突然捱了一巴掌, 連內裡也因這一巴掌些微震蕩, 恰巧就碰到了某個點。
便見何疏渾身一顫,側過的腦袋轉了回去深深垂落,而那趴在玉臺上的雙肩,正以肉眼可見地開始輕微抖動,回應略帶泣音:“知、知道錯了。”
林玄知便也沒再刁難何疏, 為了彌補第一次造成的心理陰影, 他這次格外溫柔。
而後收尾,把何疏的兩條腿彎曲著擱上了玉臺將小腹墊起,再託著孕肚艱難在水池中蹲下身來, 檢查過傷勢沒什麼大礙以後,幫何疏將裡面清洗了一個幹淨,便重新跌坐,靠上玉壁,歇歇。
何疏則是被他擺弄完就那麼趴著沒了動靜,能看到身軀的輕微起伏,莫約是還沒緩過勁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雜亂的腳步聲漸近,似乎便是沖著這方水池而來,林玄知隨之扭頭,還未見人,已聽其聲大喝道:“君上!聽說您被人給幹了!臣下特來助戰!”
林玄知還沒反應過來,原本沒了動靜的何疏,突然抬起一隻胳膊輕微劃拉了一下,擱置在池邊的屏風頓時便開始移位,阻隔在入口中央完全遮蔽。
再然後,就看到一群渙散的輪廓出現在屏風之後,似乎是因為現場的氛圍過於安靜,讓這群人接連止步。
便見趴在玉臺上的何疏腦袋動了動,而後抬起面向著屏風,嘶啞著嗓子低吼了一聲道:“滾!”
這群人頓時如夢初醒般作鳥獸散,還有隱約的抱怨聲隨著距離越來越模糊:“你怎麼不說清楚是哪個幹?!”
“所以說之前的美人都上供錯了,君上原來好這口。”
……
他既然能看到外面的輪廓,想必外面也能看到裡面,而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誰開口說話了,一眼就能分辨。
何疏的這聲滾則是充滿了強撐的軟綿,再加上趴伏的體位輪廓,倒也明顯。
看著何疏如同沒聽到這些話一般,重新將腦袋放下枕在胳膊上,良久,林玄知猶豫著開口道:“沒關系嗎?你不怕他們亂傳壞你名聲?”
“無妨,正好……這樣的話,在他們找到合適的美人上供給我以前,會認為我現在只有你一個,非你不可才會將你留下。”何疏的聲音緩緩傳來,相較剛才柔和了許多。
林玄知聽不懂,但無所謂,他相信何疏。
之後是緩過來的何疏將他扶上了岸,攬到沒了屏風的軟榻旁,把他的身子擦拭幹淨以後裹了一條毯子,隨即便攙著他落了坐。
說是去拿衣服,將屏風還原便離開了片刻,回來的時候,已是穿了一身幹練的玄黑勁裝,雙手臂彎則捧著一團粉色,上面壓了一個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