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是粉色?
當何疏走到軟榻邊,將那團粉色與錦盒一起放下時,林玄知問了。
何疏一邊將上面壓著的錦盒先放到一旁,一邊從粉團中抖落出一件淺金的中衣,說是隻有粉色比較寬松,合適他的孕身。
隨即便將他身上的毯子扒開到一旁,幫他把中衣穿上,交領自胸前交疊繫好兩端後,又取來了一旁的錦盒,蹲身開啟。
當琳琅滿目的指粗鎖鏈入眼時,林玄知整個人都麻了,何疏怎麼老惦記著鎖他?不鎖他不是也跑不了嗎?
於是,當何疏伸手去捉他的腳踝時,他下意識便把腳往後一縮,腳拇指輕點著地面,另外四指微蜷。
便聽何疏道:“師尊忘了與徒兒的約定嗎?”
行,林玄知又咬牙把腳伸了回去,任由何疏將鎖鏈在他的兩只腳踝間來回纏繞,也就留了那麼一段距離給他走路。
隨後攙著他起身,把那團粉色在他的眼前抖落開來。
長度估摸著可以直接到他的腳踝,料子看著極為輕薄,被何疏套在淺金的中衣外面,在胸前交疊繫好兩端後,略微扭頭注視到一旁的鏡子,方才發現,這料子能隱約將裡面給透出些許顏色和輪廓來。
因此,他那孕肚之下,未著寸縷的半身便格外清晰。
淺金的中衣只夠將他的孕肚遮擋,甚至都沒遮全,最下面一部分肚子,就因為中衣搭在高高的孕肚上而略有暴露。
便連某物也在粉中印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以及兩條腿,還有腳踝上纏繞的灰黑鎖鏈,衣擺剛好略過。
但估計只要一走路,這輕薄的料子就會立刻將鎖鏈給推送出去,模糊瞬間清晰,讓人瞧個一清二楚。
林玄知莫名有些羞恥道:“疏兒,你讓為師這樣穿,不是較人都瞧見了嗎?還是你就打算把為師鎖在屋子裡給你一個人看?”
何疏卻是又從錦盒中取出一段鎖鏈,將他的雙腕在身後交錯以後牢牢纏上,這次可以說是一點兒活動空間都不給他留。
緊接著,又從雙腕間延伸出一段鎖鏈往下,蹲身筆直連結上了他兩只腳踝間的鎖鏈,方才道:“師尊又不是下面那個,讓他們看看又有何妨?徒兒相信足夠讓他們自慚形愧,明白很難找到能夠代替師尊這般來上供給徒兒的美人,然後知難而退。”
要是這麼說的話,林玄知就更加不好意思了,這是能隨便給別人看的東西嗎?!被何疏攙著走了兩步,他才發現,他的雙腕在身後被向下拉扯著垂死了。
重新回到榻邊落坐時,身後雙腕與兩只腳踝間相連的那段鎖鏈則是因為距離不夠,直接卡了進去,只有將雙腿合攏,才能勉強緩解卡進去的弧度,兩只腳踝更是被牽扯到掛在了榻邊,勉強用前腳掌撐著地。
“疏兒,多加這條鏈子做什麼?為師坐著很不舒服。”林玄知抱怨道。
“自是讓師尊的坐姿端正乖巧些,不然酒宴的時候,師尊若在徒兒身旁搔首弄姿吸引了別人,徒兒可是會吃醋的。”何疏說的是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彷彿他整個人就已經是何疏的了。
“那你不讓為師去不就行了?”林玄知此刻便端端正正地坐著,五個月大的孕肚讓他將腰身挺到筆直,雙臂更是在身後被鎖鏈牽扯到同樣筆直而垂,雙腿則極為老實地並攏在身前,盡力地墊著前腳掌。
連一絲掙紮都沒有,因為一掙紮,那段鎖鏈就會往裡磨蹭,極度不適,多少有些矯枉過正了。
“那些豺狼虎豹方才已是注意到了師尊的存在,若不盡早將師尊的存在公之於眾,徒兒擔心對師尊不利。”何疏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