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應他的是,床榻一輕,被棉繩緊束的雙腕拉過了頭頂,他試探性掙紮了一下,應該是正在將緊束他雙腕的棉繩固定。
很快,固定完成,床榻重新一陷。
本來眼不能視和雙腕被束的處境就已經夠艱難了,現在雙腕還被固定在了頭他現在動彈不得都不為過。
“唔!”突然,胸口一疼,是珍珠的地方,還未來得及適應這份異樣,又是一疼,是另一顆珍珠的地方。
就在林玄知心裡一咯噔,以為何疏要折騰他的時候,原本應該被珍珠抵住的地方,按壓上了一指,幫他柔了柔,緊接著是另一邊。
他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剛才疼的那兩下,是何疏在幫他將珍珠取下來,只是他想不通,何疏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放棄如此讓他照不到陽光的機會。
“這件事是徒兒考慮不周,沒想過師尊如若被人瞧見會有多麼難堪。”林玄知的心裡頓時一緊,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何疏已經知道了?
等等,既然知道少年看了他的光膀子,難道不生氣嗎?還幫他將珍珠拿下來?莫非是他把何疏想得太狹隘了?
他還在發愣,一雙手便從兩端捧住了他的臉頰,溫熱的吐息重新逼近,額頭被輕輕一碰的同時,滿是懺悔的聲音響起:“師尊與無殤不一樣,師尊便應該高高在上,被徒兒捧在手心。”
林玄知對這句話表示質疑,並掙動了一下被綁在頭的把他捧在手心,就是讓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視,還動彈不得嗎?
也不知是不是何疏明白了他的意思,額頭上的觸碰感離開以後,回應道:“師尊見諒,有些手段用在師尊的身上很必要,不然讓師尊翻身的話,徒兒可就麻煩了。”
好好好,林玄知算是聽懂了,何疏把他捧在手心,和他有沒有覺得自己被捧在手心,基本是兩碼事。
可以對他做什麼事情,完全就在何疏一念之間,何疏認為能,那就是能,何疏認為不能,那就是不能,他的生存空間艱不艱難,全靠何疏一個念頭。
片刻,捧住他臉頰的雙手也離開了,他感到兩條腿的腿彎隔著麻袋被一隻胳膊攬住,壓著他的孕肚向上抬起,另一隻手則是摟住了他的後腰同時發力。
他跌坐的軀體頓時就脫離了床榻,直至身上的麻袋被扒拉過臀部,兩只胳膊便一起卸力將他放下,還仔細著讓他重新靠回墊起的枕頭,方才一順把麻袋從他的雙腿褪到腳踝,最後全部剝離。
因為何疏在旁邊的活動,輕微的風吹拂著周身,竟是産生了些許涼意,不過很快,便有一層薄被蓋上了他的軀體,除了被棉繩固定在頭頂的雙臂沒有裹到,也算是裹了個嚴實。
“唔?”林玄知憑感覺將臉轉向了何疏所在的方位,開口才想起來嘴巴還被堵著。
“師尊什麼也不必擔心,有徒兒在。”何疏莫名的回應讓他逐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