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知本就是來救人的,現在發展成這樣雖然有些出乎預料,但又好像沒有哪裡不對,人應該算是被他給救了吧?
不過系統為什麼還沒有彈結算介面?難道是要把人帶回去才算嗎?
於是乎,在何疏的主動攙扶下,與宗主一起離開了石洞便分道揚鑣。
“疏兒,你背上的傷……”回去的路上,林玄知有些擔心,在壓抑的氛圍中忍不住開了口。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已被何疏打斷道:“徒兒的傷不打緊,師尊或許應該關心一下自己。”
林玄知突然就想起了什麼,一陣毛骨悚然,好像,何疏給他留的字條上,除了讓他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還說過,回來發現他的身上少了什麼,一定會同他清算。
現在何疏應該算是回來了,留在他身上的東西卻不能說是少了什麼,完全是一個不剩。
一路內心坎坷,清算什麼的,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從來也沒有對他造成過實質性的傷害,他主要是擔心何疏背上的傷。
“為師不明白,你都這樣了。”林玄知說到這裡,腳步一頓,才又繼續道:“或者你明知道會這樣,為什麼還要留言那些話?”
他強行止步,攙著他的何疏自然也就只能隨他停下,半晌才回應道:“師尊真傻。”
然後他就在猝不及防間,直接被攔腰摟起,以為是摟他回房,卻將他摟到了那間放置金籠子的偏房,便與他的房間一般,同離開時別無二致。
每到這個時候,他都要感嘆,不愧是修仙的世界,房間哪怕無人打掃,也能一直維持幹淨整潔。
畢竟,不論是他床頭的鎖鏈,還是這座金籠子,一看就都是針對他的東西,如果被雲靈宗的那些人發現了,不可能毫無動靜。
似乎不經過他的允許,便連宗主也不會擅進他的居所,而在雲靈宗,何疏就是他的嘴巴,一般都是由何疏說了算。
林玄知看著金籠子愣了好半天,直至關門聲傳來,何疏摟著他向金籠子逐步逼近,才恍然反應過來,開始掙紮道:“疏兒?!”
他有些慌了,感覺還有一個多月他就要臨盆了,不會真要讓他在這個金籠子裡生孩子吧?
況且現在就把他關進去會不會太早了?!再說了,生孩子應該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吧?難道不需要有人接生嗎?
而何疏哪怕是受了傷,力氣也遠在他之上,讓他的掙紮顯得極為可笑。
開啟了股股金絲筆直向上環繞而成的籠子一面以後,何疏徑直將他給摟了進去,在他毫無作用的掙紮下,把他放到了暖玉所制的圓形底盤中央坐下。
然後抓住他的雙腕拉過了頭頂,依次扣進自籠頂中心懸吊下來,兩條鎖鏈尾端連結的腕粗金環。
他的兩只胳膊便這般高舉著禁錮在了頭頂,深紫的寬袖疊加著外套的銀白半袖,因下滑堆積在肩臂,最裡層貼合著肌膚的純黑袖口則由於不是很寬,僅滑落了少許便停滯,最終只是將兩只扣著金環,盈盈一握的玉腕顯露在外。
一條腿緊接被拉開,腳踝扣到了底盤邊沿的一處金環,還有一條腿如法炮製,拉開向對立端,扣進了另一處金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