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何疏已是將他摟到了一扇大門前,用腳往前一踢,大門便在吱呀聲中緩緩開啟,入眼是熟悉的雲霧氤氳,何疏摟著他一邊往裡走一邊道:“師尊突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到是叫徒兒不適應了。”
被放坐上軟榻的時候,林玄知的視線直接開始逃避,純白的眼睫低垂而下,淺藍的眸子注視向了一側,主要是擔心被何疏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什麼。
何疏似乎也沒有一定要他回應的意思,伸手便將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脫落下雙臂,然後取了一旁的軟巾,將他白團遍佈的肚腹擦拭幹淨以後,又拉過他那隻黏稠的手仔細擦拭了一遍。
然後拿著軟巾走開,半晌沒有再碰他,只能聽到遠遠一些衣料的滑動聲。
林玄知則是因為身上被脫了個幹淨,便被放著不管了,心裡有些發慌,遲疑著看向了何疏走開的方向。
於是就正巧看到,最後一件衣物從何疏的身上脫落在地,一身均勻而緊致的健碩軀體頓時便映入眼簾,線條完美,肉質極好。
何疏也脫幹淨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來將他重新摟起,肌膚相觸的瞬間,真實到林玄知感覺這根本不是一場夢。
一路走到冒著熱氣的水池旁邊後,緩慢落座到邊沿,先將摟著的他給放了下去,待水面漫過雙肩坐穩,才緊跟著下到了他的身後落座,將他給攬進了懷裡幫他清洗起來。
林玄知燙著一張臉,猶如木偶一般任由何疏擺布……等等,他的問題是不是被何疏給轉移了?
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沒有再問一次,何疏如果想說,當時就說了,而不會轉移話題。
一開始似乎是想慢吞吞地幫他洗,只是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舍棄了大量小動作,似乎有什麼急事一般,很正常地幫他洗完了。
出了水池再蹲身,在他的配合下,將他也給摟了出來,到軟榻旁給他放下以後,何疏把他的身子擦拭幹淨才去擦的自己。
然後當著他的面,套了一件非常寬松的袍子,將腰帶隨便一系,大概是幾個動作便完成了這一套流程。
再用一塊面料絲滑的綢緞,將他的身子猶如春捲般裹了幾道。
由於裹得比較緊,他的雙腿並攏,雙臂緊貼在兩側,甚至就連他微濕的披散白發,也被裹進去了大半截,被迫貼黏在他的身上,不解地注視著將他重新摟起快步離開的何疏。
他覺得他現在就像是宮鬥劇裡即將侍寢的妃子一樣,不過裹他的只是一塊極薄的絲綢,何疏估計也不會是想要讓他侍寢。
畢竟之前的機會那麼多,何疏都沒有這麼做,哪怕是幫他洗澡的時候,他靠在何疏的懷裡,何疏也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有點兒小動作,之後都是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疏兒,怎麼了?”他覺得何疏的樣子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徒兒本以為,還會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師尊,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