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並未讓他心起波瀾,依舊不近人情,仿似那女子與他毫無瓜葛。“殿下勇猛,出門不喜帶護衛,自然可獨自返家!”
“那請元帥告訴月瑩,若是一個女子不帶護衛便出不了門,那將是何樣的國家?”那嘲諷惹惱了處月林夕,他竟不問根本,像似被人欺霸倒成了她之錯。“京城已是如此,其他地方,月瑩很難想象!”
“殿下非尋常女子,天下再安,臣以為,您都不該以身試險!”青玄闕回道:“至於月瑩軍之事,是臣治軍不嚴難辭其咎,請長公主依例責罰!”
收了怒氣,她竟無話反駁,語重心長回:“責罰無用!元帥,月瑩軍病了,拖延不醫,便是末路。”
“月瑩軍從上至下有病則醫,無病引以為戒。”抬眼望了眼那心事重重的女子,他語氣轉柔:“請殿下放心,臣定給臣民一個交代!”
“元帥這麼說,倒讓月瑩愧疚!”她整整衣衫站起,說道:“這麼晚了,月瑩該下班了!請元帥返家吧!”
“臣告退!”
望著那毫不留戀離去的背影,處月林夕有些怔愣,好嘛!他當真只為公而來!她氣惱地獨自在殿內跺腳,心中罵他千百回。
“才不稀罕呢!”她咬牙切齒,拿起馬鞭。“自己回就自己回!”
出了苑門,侍者已牽來林大白。侍衛們排成兩隊,等候相送。她翻身上馬,負氣拒絕。“誰都不可跟著!”
“殿下,這怎麼行?”別苑侍衛長葛大奇為難勸道:“萬一...”
“葛大奇,你要偷偷跟著,本公主就調你們去邊關!駕~”
威脅完她便揮鞭前行,侍衛們望向不知該抗命還是該遵命的葛大奇,呆愣在苑門前糾結不已。
那一人一馬順著暗黑疾馳,卻非回青府方向。“林大白,他就是個混蛋!以後你不許理他,再也不許理他!知道嗎?”
越說越氣,便乾脆放開喉嚨,迎著逆風盡情發洩:“說什麼生死相依,說什麼不再棄我獨自離去,青玄闕根本就是一騙子!一個月不見就變了心,擺著張冷臉,以為很帥嗎?不對,難道是有了外遇?”尋思來尋思去,好像只有這個這個解釋才合理。“好你丫的,姑奶奶我才懶得伺候你這主!正好,誰愛要誰拿去!”
罵的正嗨,一道人影順馬而奔,矯健如踏雲飛,轉瞬就落在了那馬背,驚得馬兒嘶鳴,更嚇得馬上的人兒失色。她慌忙拍打那摟上腰間的手臂,大叫救命:“色狼啊放開我!”
“不回家,想去哪?”
那低沉的嗓音一出,她便安靜下來不再反抗。但轉頭給了那男人一波犀利的眼神殺,彷佛他出軌已成事實。“我去流浪,給你們騰地方!”
“你們?”雖一頭霧水,他仍溫柔回應,與殿上時判若兩人。“現在可真是了不得,動不動便不歸家!看來,夫君該將你關在房中!”
“居然惡人先告狀,就怨你出軌,都怨你外遇!”捶打著那胸膛,她委屈怨責:“才會總是擺著冷臉,好像我做什麼都是錯!”
“怨為夫何?”擒住那雙拳頭,放在嘴邊撕咬懲罰。“沒錯嗎?”
“你說我有何錯?”她不待見地抽回雙手,寒風一吹,忍不住雙臂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