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楚點頭道:“不錯,而且一罈三十紋銀,只能買給那些有錢人。”
江輕洛淡淡道:“這麼說來,等餘溫慢慢一過,酒鋪又會變得冷清。”
庒楚搖頭道:“冷清倒也不會,不過熱度肯定不會如今天這般讓人哄搶。”
杜子騰提議道:“江兄弟,你不妨把價格降低一些,這樣不就財源廣進了嘛。”
庒楚卻不同意杜子騰這個說法,拒絕道:“杜兄,你可知今日這些貴公子為什麼聽見價格這麼高,依舊要買我家的嫡仙醉。”
“為何?”杜子騰經商之道不如他老爹精通,但也跑過不少地方,也和不少老奸巨猾的傢伙打過交道,這話問得他似乎知道怎麼回事,但又想不明白具體怎麼回事。
庒楚笑道:“虛榮心,還有攀比心,如果我真的把價格降低,就連那些普通人都能買的起,這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公子些,就是再怎麼喜歡我的酒,也會降低他們在心中的價值。”
杜子騰立即被這句話點醒,露出苦笑,“江兄弟,你這賣的哪是酒啊,賣的是人心。”老爹都沒這江兄弟狡猾。
莊楚笑道:“賣的即是好酒,也賣的人心。”
江輕洛略有所思的看了庒楚一眼。
杜子騰拿起方桌茶杯又喝了一口茶,說道:“上午的時候,江兄弟,你還記得我要與你商量一件事嗎?”
庒楚點了點頭道:“記得啊,不是被突然被公孫馳打斷了嘛,一直忙到現在,這會才閒暇下來,看在你幫了我一下午的份上,有事你就直說。”
江輕洛見他們談事,輕輕起身道:“小楚,你有事就和杜公子慢慢談,我去看看你方姐。”
庒楚嗯了聲,這忙的都快把方姐給忘了,立馬說道:“那一會,我去買點吃的回來。”
江輕洛微微頷首,就上了樓。
杜子騰見江輕洛上樓,這才對著庒楚說道:“江兄弟,其實,我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庒楚好奇道:“做什麼交易?”
杜子騰道:“當然是買酒。”
庒楚白眼道:“買酒就買酒,你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幹嘛,看在你這麼幫我的面子上,我賣你便宜一些。”
杜子騰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要買的不少。”
庒楚不在意道:“你要買不少,能有多少,你只管說來。”
杜子騰手指敲了敲茶杯道:“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