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開她!”
“喂!大塊頭,和他廢話幹什麼,直接給他個痛快!”
“原來是你們!你們從失落追我到這裡,究竟要做什麼!”迎刺失控的朝著北遷和輕羽喊著!
“嘖嘖嘖,又見面了…..”倚在門框上的荒夜漫不經心的說著話。
北遷順著說話的聲音砍去,荒夜自在的倚在門框上,擺弄著他自己修長的手指。
“真沒想到,這麼巧啊?”荒夜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北遷的面前。
北遷不屑的哼了聲,態度強硬的問著他:“你在這裡幹什麼?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你倒陣勢越來越不講理了,是我先到的這裡你卻問我在這裡做什麼,再說了,我做什麼憑什麼要你知道?”
“喂,大塊頭,你和這個怪人?認識?”輕羽看著面前一頭飄逸白髮的荒夜,又看著北遷,問著他。
“怪人?這個稱呼倒是新鮮。”荒夜一臉陰異的笑容,他走到輕羽的面前,好奇的看著他,滿是好奇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著:“你可知我是誰?”
輕羽滿是不在乎的模樣,一臉嫌棄的問著:“你誰啊?”
荒夜輕輕一笑,並沒有回答什麼,而是轉身看著北遷,抬起手心,一陣青黑色的光芒大放,喚出散星簫,直指北遷,一臉冷酷。
北遷也是一臉不明的笑容,抬起右手,從寬大的袖間“刷!”的一聲衝出絢麗的流光劍,緊緊地握在手心裡,同樣是死死的指著荒夜。
“流光劍,散星簫!”輕羽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空前絕響的兩大高階武器的對峙,心頭一陣恐慌,慌慌張張的說著:“喂!你們一個流光劍,一個散星簫,要是打起來,是不是想把這座山剷平啊!”
北遷頭也沒轉,緊緊地盯著荒夜,但是嘴裡卻對輕羽說著話:“輕羽,就算是你幫我一個忙,這不用你管,你幫我保住那姑娘的性命,萬萬不可讓他把夕照的靈魂剝離出來,我從來沒求過什麼人,這次就算是你幫我我!”
輕羽在一邊猶豫不決的看著面前這兩個人,一陣糾結,頓一會,終於下定決心:“好!你放心,我幫你保住她!”
荒夜一句話也沒說,在空氣裡變幻著身影往北遷的方向急馳而去,快到空氣裡都充滿了他的殘影,北遷從左手手心放出一陣光,擋開荒夜刺過來的散星簫,流光劍在空氣裡不斷的渙散著璀璨的白光對抗著散星簫周圍的青黑色閃電,兩道光芒每次碰撞之際,伴隨著地動山搖,無數山石從山頂滾落下來,地面裂開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無數的灰塵從地底噴湧上來,荒夜隨之往天騰空一躍,北遷原地化成一道長劍迅速的飛奔而上,空氣裡充滿了冷兵器犀利的交響,灰色的天際之下,荒夜手裡的散星簫“嘩啦嘩啦“的衍生出無數道黑色的晶柱密密麻麻的鋪滿了整片天空,傾城的日光瞬間被覆蓋遮蔽的無影無蹤,長滿尖刺的血黑晶柱力道萬鈞的往流光劍的身邊蔓延而去,流光劍身形一旋,重新化為北遷,他雙手放出鋪天蓋地一般的火焰,像是巨大的一面盾牌往前推移,血黑的晶柱觸碰的瞬間紛紛碎裂,從天空掉落,像是一場黑色的大雨,嘩啦嘩啦淋漓而下!
還沒來得及反應,北遷手裡的流光劍光芒一閃,在劍身周圍瞬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同流光劍一樣的犀利長劍,一瞬間,漫天的長劍猶如箭矢一般洶湧的噴薄而出,荒夜忽然張開雙臂,從身軀放出不以氣勢描述的青黑閃光,閃光裡密密麻麻的爆炸出無數道閃電與對面而出的長劍針鋒相對,勢不可擋。
天空“轟隆隆“的響著巨大的雷聲,腳下巨大的荒山“砰!”的一聲崩開一道深谷,無數山石滾落下去,沒有迴音,空氣裡瀰漫著些厚厚的灰塵,原本一片漆黑的空間被一陣陣光芒照亮之後再次歸於黑暗,從地面看著天空,一東一西,一青一白,兩束刺眼的龐大光芒佔據了整片天空,交際碰撞,力道萬鈞的連連爆炸!
地面搖晃之際,輕羽一個飛身掠過,轉眼到了夕照的面前,迎刺再次放出一道“十”字光芒,輕羽手裡放出一大團火光擋了下來。
“喂!你給我住手!”
迎刺一臉厭惡的看著輕羽,暗暗地握緊了拳頭,但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眼神鋒利的猶如一把刀,直直的剜入人心。
“怎麼著,不服氣?今天有我在,你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得!”
“這事與你無關,你何必趟進來這渾水,你現在退出倒還來得及!”
輕羽一臉的輕鬆模樣,伸出手蹭了蹭鼻翼,一臉不屑的看著他,驕傲的說著:“小爺我沒有別的優點,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你有什麼本事今天儘管使出來吧!”
天地之間瘋狂的響徹著毀天滅地一般的狂風,地面上的枯枝敗葉被大風席捲扶搖而上,眼前盡是一片災難來臨前的景象,天空之上兩個恐怖的身影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身體裡磅礴的神祇之力任意對峙,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猶如真空一般,看的所有人頭皮發麻。
北遷收回手裡的流光劍,眼角閃過一點微弱的吸光,雙手瞬間“唰啦唰啦”的凝結出萬丈幽藍色的堅冰,在天空迅速的鋪展蔓延開來,空氣裡的溫度頓時驟然下降,冰霜飛雪像是淒冷的白光一般兇悍的飄搖翻飛,天空,遠山,地面上的枯樹殘枝霎時間變成了猶如冰雕玉琢一般壯觀絢麗,嚴冷的空氣裡“嗡嗡嗡……”數聲射出數把飛劍,撕裂空氣呼嘯著在荒夜的身體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