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手中的鷹風爪淩厲如開了刃的弦月,割風般去取那人的黑色面罩。
那人騰空一躍,“還不夠。”
“是啊,還不夠!”楚越收回鷹風爪,卸下腕上的小鐵盒,“再加上這個呢?”
小鐵盒迅速收縮,從中射出一枚銀針,射到了那人的肩頸上。
“啊……”那人躲閃不及,慘叫聲連連。
楚越氣沉丹田,雙手死死的鉗住小鐵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又一枚銀針射出。
那人像是早有預料般躲了過去,在地上滾了一圈。
“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那人扶著柱子,掙紮著起身說。
楚越臉色微變,心想他是怎麼知道這小鐵盒中總共三枚銀針的。
來不及想更多,他集中精力瞄準一射。
鮮血滴答在地,如同密雨砸石。
中了。
那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楚越走到那人面前,右腳踩在那人的胸脯上,“就憑我。”
那人呵呵一笑。
“我不會再讓你控制了。”
楚越蹲下身來,點著一下那人肩頸的血,抹在那人的薄唇上。
朱唇泣血,如同死屍還魂。
楚越抽出鷹風爪,鷹風爪劃過那人的脖頸,竟然轉了一個圈,“是嗎?”
“你……”楚越腕間一輕。
鷹風爪竟然到了那人手裡。
那人主動摘下面罩,“老臣梅鶴,請殿下回京都。”
楚越一驚,“放屁!”
梅鶴:“……”
楚越與梅鶴僵持著,誰也不肯妥協。
第二日正午,崔千鈞還不見楚越回來,心急如焚的上了馬,沿路去尋。
在一個茂密的小樹林裡,崔千鈞發現了楚越留下的記號,跟著記號來到了匪寨。
這間匪寨是崔千鈞與楚越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崔千鈞下了馬往裡面走,穿過破敗的連廊,來到了一間半遮半掩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