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赤霞山腳下
“崔將軍,別來無恙。”東洲使者離辛道。
說起來,離辛也算是崔千鈞的“老朋友”了,崔千鈞第一次打到東洲老巢的時候,也是離辛前來和談的,那時候的崔千鈞根本沒見他。
後來,崔千鈞第二次打到東洲老巢,離辛與他三次交手,皆敗在崔千鈞手底下。
這是崔千鈞第三次打到東洲,雖然沒打到東洲老巢,但是直接搶佔了東洲。
東洲派離辛來和談,就是為了讓崔千鈞放鬆警惕。
離辛是個謀士,不會武功,唯有好酒,且千杯不醉。
他自稱釀的酒是天下第一,上一次,崔千鈞有幸嘗過,這一次也必然不會放過。
而在赤霞山下,離辛趁崔千鈞喝的醉意初顯之際,第一次在酒宴上拿起匕首,直刺入了崔千鈞的胸膛。
匕首離手,手抖不止,但手法極其迅速,快到崔千鈞都沒反應過來。
離辛笑的張狂:“我今日就算是血濺三尺,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崔千鈞遭人算計,胸前白白捱了一刀,當場挑斷了離辛的手筋腳筋。
而崔千鈞也因此暈厥過去。
幸好離辛的手抖了一下,不然這一刀就直刺入崔千鈞的心髒了。
大片的鮮血直流在側,軍醫們搶救了三天三夜,才從閻王手裡將崔千鈞拉回來。
夏瀟不在,其餘的軍醫都是些規規矩矩之輩,只能按照老一套的方式救人。
譚飛守在崔千鈞身側,手忙腳亂的給軍醫們“添亂”。
“熠明,你出去吧!”崔千鈞手中帶血,指著譚飛,“看在本將軍快死的份兒上,你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譚飛:“……”
正好此時有人送了信來,譚飛接過信,看見崔千鈞親啟五個大字,念給崔千鈞聽。
崔千鈞閉著眼:“拆開繼續念。”
“哦!”譚飛嬉皮笑臉的說:“呦,這是二皇子殿下送來的信。你確定要我念?”
崔千鈞:“……”
他差點奇跡般的站起來。
崔千鈞朝著譚飛招了招手:“信給我。”
接過譚飛遞過來的信,血跡未幹的手捏著重如洪鐘的信,崔千鈞定睛一看,亦是百感交集。
“有沒有快速治傷的辦法,本將軍要回京都。”崔千鈞下定決心說。
一眾大氣也不敢喘的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