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可有什麼計劃?”楚越倒是贊同陸淮修的觀點。
若是不能報仇,簡直枉為人子。
“崔千鈞快回來了。”陸淮修突然換了一副面孔,不再焦急,露出算無遺策的模樣:“他應當比微臣還心急。”
楚越:“……”
老師,你上輩子是不是學變臉的?
楚越的胳膊被抓的生疼,不得已才掙脫開,“老師為何這麼說?”
“你以為他為何要與太子合作?”陸淮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他是真的相信太子能夠成功嗎?”
“我猜自然是不相信的。”楚越心中早就有了謀算,自始至終他都不相信崔千鈞會上了太子這條賊船,“他必然有自己的打算。”
之前說的恩斷義絕,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既然是演戲,就得讓太子相信,就得狠得下心來演的逼真些。
“他想報仇,就得找個能立馬行動的。所以他現下選擇的那個人,只能是太子,而不是你。”陸淮修有理有據的分析著,“太子還是太急於求成了,驕兵必敗啊!”
楚越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想報仇,我便為他遞刀。”陸淮修意有所指道:“但我想報仇,誰也攔不住。”
楚越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送走了陸淮修,他又去找了夏閣老,夏閣老閉門不見,就連夏瀟也聯系不上。
“看來這京都,確實要變天了。”楚越仰頭看著京都的風雲,自言自語道。
風雨欲來,民不聊生啊!
他現在擔心的是陸淮修說的那句話,不知那句話指的是董致還是梅鶴。
倘若真的是梅鶴,那老師可真能夠忍的。
在崔千鈞回來的前一日,他告訴崔叔不要讓崔大將軍知道他來過。
為了避免相見的尷尬,楚越回了他最厭煩的皇宮裡。
這裡的一切好像沒變過,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秋雲一晃而過,轉眼已經到了末秋。
秋日多離別,也多犯上作亂。
為了突出崔千鈞的功績,楚越選擇按兵不動。
太子果真要挑軟柿子捏。楚越意料之中的被劫持著來到了大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