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看出了崔千鈞的無奈,“義父,朕可以忍,但朕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說實話,他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每天面對崔千鈞,慾望實在是壓制不住。
“陛下,那微臣就不在此礙您的眼了。”崔千鈞白了他一眼說。
那可不行,我要將義父永遠留在身邊。
楚越心神一顫,睫羽迅速眨動,靈機一動道:“義父,不許走,這是聖旨。”
他說完就後悔了,知道崔千鈞最討厭的就是強權了,他用聖旨威脅崔千鈞,想必崔千鈞心裡是厭惡的。
“本將軍抗旨不遵,陛下若是想株連九族,怕是自己也難逃罪責。”
崔千鈞說完,就拂袖而去,楚越沒有挽留,安排人護送崔千鈞離開。
某人走後,楚越又開始整頓朝堂,一直到了年關。
崔千鈞平常可以不來皇宮,但過年總不能不來。
楚越之所以願意放崔千鈞回崔府,一是不願意囚禁崔千鈞,二是朝堂上有急事。
好在年下整頓完了,能痛痛快快的過一個舒服年。
這一個多月以來,楚越不僅在朝堂上“呼風喚雨”,還在私下裡準備了一間寢室。
專門為崔千鈞準備的寢室,改造自崔千鈞送給他的火箭筒。
——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
每日每夜的思念壓在楚越的心口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崇和二十一年的最後一天,崔千鈞入了宮。
這一日是朝臣宴集,崔千鈞料定楚越不會對他做什麼。
可事實並非如此,他的酒中被下了藥,意識模糊後被人攙扶著進了一個嶄新的寢殿。
楚越光著腳走到床榻上,腳趾點著塌邊:“義父,孩兒不想等了。”
崔千鈞哪肯受這種罪,即便是冒著大不敬的風險,也要拼命的挾持楚越。
他渾身無力,意識模糊,憑藉著一腔孤勇,愣是掙紮起來,捏住了楚越的命脈。
楚越吃痛,連連後退幾步,“義父,你真下死手啊!”
也罷,他緩了一陣,在崔千鈞站起來之前啟動床榻上的機關,將崔千鈞雙手雙腳束縛在床榻之上。
銀白色的鎖鏈輝映著楚越手腕上的火箭筒,“義父,你不覺得這很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