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千鈞:“……”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綁著,酒中的春·藥翻湧著他的氣血,他亂醉如麻。
崔千鈞晃動鎖鏈,企圖掙開鎖鏈的禁·錮。
“義父,是覺得鎖鏈不舒服嗎?”楚越笑著說,“那孩兒就動動鏈子。”
說完,楚越從上方搖晃了幾下鎖鏈,銀白色的鏈條與手腕上的鏈條交融在一起,叮鈴了滿榻。
他曾經無數次想過今日,想過此時的激動,但真正將崔千鈞綁在榻上的時候,他的內心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波瀾壯闊,相反,是無比平靜的。
他平靜的自上而下俯視著崔千鈞,那雙桃花眼裡寫滿了拒絕。
不過沒關系,若是輕而易舉的接受,那就不是崔千鈞了,那樣楚越也覺得沒意思。
現在才是最有意思的時候,楚越的指尖在鎖鏈上彈了幾下,震的崔千鈞的手腕作響。
“義父還是覺得不夠舒服嗎?”楚越舔舐了一下指尖,“那孩兒就親自讓義父舒服一回。”
說完,他攥緊鏈條,鎖鏈被拽的緊,發出刺耳的當啷聲,縈繞在禁寢內。
楚越像是宣洩似的盯著崔千鈞,將他全身上下透了個遍。
他開始撕扯崔千鈞的衣裳,今日崔千鈞入宮,穿的是寬大的官袍,正好方便了楚越。
官袍瞬間被撤開一個口子,刺啦一聲,楚越閉上眼傾聽官袍被撕碎的聲音。
他又晃動緊致的鎖鏈,兩種禁·欲的聲音碰撞在一起,頓時殺入楚越的腦海。
這聲音也成功將崔千鈞體內的猛·藥徹底激發出來,崔千鈞面色潮紅的悶哼幾聲。
楚越忍無可忍,以唇舌生猛的丈量崔幹鈞的眉眼,戲謔與佔有的眸中印出那張曾高高在上,如今深陷情慾泥淖的面龐。
昔日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還不是成為榻上的獵物。
楚越心滿意足的盯著崔千鈞,似要將他拆吃入腹。
沒過多久,崔千鈞的上身就沒有任何遮蔽之衣了,精分的鎖骨浮著細密的汗珠,他整個人都在顫抖,手腕腳踝被磨得出血,依舊沒有停止掙紮。
楚越附身上去,舔幹淨崔千鈞鎖骨上的汗珠,雙指在崔千鈞的鎖骨處點了點。
冰涼的觸感逼得崔千鈞渾身一縮,楚越又繼續探囊取物,毫不吝嗇的勾走了魂。
楚越閉上眼,沒有繼續向下。
他看著崔千鈞雙腕上流出來的鮮血,害怕崔千鈞傷到自己,就停止了。
“義父,你別……”楚越抹幹淨崔千鈞手腕上的血,“別傷到自己。”
崔千鈞掙紮著晃動鎖鏈,冰冷的言語襲到楚越耳朵裡:“陛下,別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