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有多愛就有多恨,義父既然能說出恨我,那必然也是愛我的,那我還有什麼需要顧忌的呢?
楚越往下一趴,嘴角緊貼在崔千鈞的嘴邊,“義父,孩兒真的不想等了。你說過要疼孩兒一輩子的,你一直都那麼疼我啊!”
“呸!”崔千鈞牙呲欲裂,怒目圓睜的瞪著他,“趁虛而入,陛下可真是君子啊!”
“朕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楚越嘴角上揚,“昏庸無度也好,橫徵暴斂也罷,朕並不在乎。朕的心思,都在一人。”
崔千鈞扭過頭去,不在看這個瘋子。
楚越一把撇過崔千鈞的下顎,耐著性子,一字一頓道:“您這麼疼我,如今為何不能再縱我放肆一回,義、父?”
崔千鈞:“……”
崔千鈞皺著眉頭,面如紅血,呼之慾滴。
楚越愈發心動,貼在崔千鈞的嘴角嗅了嗅,隨後猛烈的咬上崔千鈞的白頸。
牙印透著紅痕,逼得崔千鈞整個肋骨處都紅了。
楚越解開外袍,一層一層的扔掉繁瑣的龍袍,只剩下一層裡衣。
他特意穿了一個薄如蟬紗的裡衣,能讓眼前之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副身子比起四年前強壯了不少,絲毫不輸于軍中之人。
“義父,您就從了孩兒吧!”
楚越歇斯底裡的舔著崔千鈞的唇角,一遍又一遍的擦過崔千鈞的底線。
那十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一個吻就輕易的越過看上去不可逾越的鴻溝。
崔千鈞的唇被楚越擦出殷紅的血,如同一次次的刀子劃過薄唇,殺入齒腔中。
楚越緩緩向下,觸及到崔千鈞的下顎,伸出舌頭打量了幾圈,隨即一口咬住。
“啊……”
楚越的嘴角也沾上鮮血,他壓住鎖鏈,又聽見鏈條叮鈴幾聲。
他欣慰的審視著眼前的獵物,隱藏在鳳眸中四年的慾望“砰”的一下子炸在崔千鈞面前。
窗外擠進來一陣風,混雜在鎖鏈的聲音中,煞是好聽。
楚越看著崔千鈞那張紅如豔霞的臉,胸有成竹的放聲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崔千鈞仰起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