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這是準備出院?」
「我覺得好了很多,怎麼?現在不能出院嗎?」程堇遇斜著身子,胳膊上搭著西服,袖口處鬆鬆挽起,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
目光帶著疑惑。
「你最好再觀察兩天,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顧曼如實道。
程堇遇皺了皺眉:「很不好?」
他只是頭疼的暈倒了而已,而t已經做過了,並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啊。
「嗯。」顧曼抿了抿唇。
她在糾結要不要現在將他可能也服用過那間實驗室的藥告訴他,畢竟現在還沒有查出什麼證據,如果貿然下結論,他可能會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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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的吧,這兩天豆丁我幫你帶,你先在醫院待著,我會親自給你制定一個治療方案。」她放棄了現在告訴他。
可程堇遇到底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好端端的人,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就要住院治療?
他眉頭一皺,走近了顧曼:「顧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男人的壓迫感很強,但是顧曼也不弱,她抬起頭來,輕輕吁了口氣,與他對視著。
明豔的眸子瀲灩著水光,落進了他瞳孔最深處黑漆漆的漩渦之中:「程先生,儀器沒有查出問題,但你身體確確實實出了問題,難道不更應該引起重視嗎?」
程堇遇卻是不鬆口,篤定道:「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
顧曼嘆了口氣:「行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直說好了,那間實驗室有問題,我懷疑你也服用過他們生產的藥物。」
程堇遇一怔,他不記得自己有亂吃什麼藥。
顧曼見他果然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不由摁了摁太陽穴:「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因為知道我說了你也有可能不相信。」
程堇遇大腦卻在飛速運轉。
他接受能力一向很好,如果顧曼猜測的是對的。
魏瑟,豆丁,和自己,相繼與那間實驗室研製的藥物有牽扯。
那麼從魏瑟這裡著手,她是一開始第一個接觸那個實驗室藥物的,而且她的保胎丸,吃的確實有蹊蹺。
按理說,她當時沒有必要開那種藥效的保胎丸的,可她……
也許,事情並未那麼簡單。
從魏瑟這裡下手,說不定就能找到事情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