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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踏實性格:一步一個腳印勝過跑不穩 (2 / 4)

保持冷靜頭腦法和爆發潛能法。這兩點都有助於我們克服和阻止急躁性格的弱點來纏繞自身,並且還有助於將急躁“冷卻”下去,變得冷靜。一個人有了冷靜的性格,就能做事不慌亂。這是至理,卻有很多人做不到!

曾國藩認識到浮躁已成為他的一大病根了。他雖強迫自己靜下來,坐下去,但讀《易經》卻一無所得,甚至連文字都不能背誦。立志自新以來,又已月餘,尚浮躁如此,他分析為什麼如此交遊往來,無非是“好名”,“希望別人說自己好”。並說這個病根已經很深,只有減少往來,“漸改往逐之習”。

曾國藩到京師的最初幾年,因為只是翰林院檢討的小官,沒有擔當重責,因此人倒格外放鬆。我們從他這幾年的《日記》中可見曾國藩也是一個凡夫俗子,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他每天應酬特別多,這並不是他官做大了,應酬必不可少,相反倒是“沒事找事”,消磨時光。

道光二十年(1840)四月,庶吉士散館(相當於進士再深造後的結業),他以第二等第十九名留在翰林院。按往常的慣例,散館只有第一等的少數人留在翰林院,其餘的或到中央部院任職,或到地方從七品知縣幹起。這一年的第一等17人,二等26名,三等3名。曾國藩在三個等級共46名中排名第三十六,是較靠後的。但這一年只有兩人到部院任職,3人到地方任知縣,其餘都留在翰林院,所以曾國藩的《日記》說:“可謂千載一遇。”

中國傳統的做官之道是重中央輕地方,雖然中央的俸祿不比地方高,但可以結交朝中大臣,所謂“朝中有人好做官”。更重要的是,在中央為官,尤其是翰林院官,屬於“天子近臣”,如果一個人的水平可以,很快就會脫穎而出,升遷的機會自然要多得多。做地方官則不然。按過去的體制,任地方官有衝、繁、疲、難的區分,“疲”,說白了就是窮地方,在這個地方很難幹出成績。清朝有名的清官于成龍在邊遠的廣西羅城為縣令,連個辦公的地方都沒有,只好在破廟裡“辦公”。加之水土不服,隨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于成龍很快便成了孤家寡人。于成龍的真正出名當然也不是在廣西,而是他後來做了直隸巡撫。與曾國藩前後任進士的胡林翼更可以說明問題,他在貴州一干就是9年,後來胡發誓寧願出外當幕僚起家,也不願繼續留在貴州效力。胡出貴州時只是個道員,而曾國藩已是官居二品的侍郎了。

曾國藩留在翰林院後,“本要用功”,但“日日玩憩,不覺過了四十餘天”。此後的一段時間,除了給家裡寫一封信商議家眷來京之事外,“餘皆怠忽,因循過日,故日日無可記錄”。他在最初的一二年間,每天都是送往迎來,吃酒、讀書、閒侃。所以他早期的《日記》每天都在“檢討”,但每天都會故伎重演。顯然這種生活,若不能自察自改,是無益於自己的目標,不能成就大事的。

按翰林院的官員標準,讀書養望、切磋交往是“本職工作”,本無可厚非,但每天如此打發日子,終究養不成經世的韜略。二十二年(1842)十月的一天,曾國藩讀了《易經·損卦》後,即出門拜客,在杜蘭溪家吃了中飯;隨即又到何子敬處祝賀生日,晚上又在何宅聽了崑曲,到了“初更時分”才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家中。當天的日記又充滿自責,說“明知(何子敬生日)儘可不去,而心一散漫,便有世俗周旋的意思,又有姑且隨流的意思。總是立志不堅,不能斬斷葛根,截然由義,故一引便放逸了”。《日記》中仍不忘“戒之”二字。

但決心一再下,行動依然如故。當月的二十四、二十五兩天,京城颳起大風,曾國藩“無事出門,如此大風,不能安坐,何浮躁至是!”“寫此冊而不日日改過,則此冊直盜名之具也。既不痛改舊習,則何必寫此冊?”

曾國藩除了往來吃請、徵逐日月之外,還有一個“喜色”的毛病。他的早期《日記》裡經常檢點“房闥不敬”,並把它作為“三大戒”之一。本來一個青年才子,志得意滿,起居生活不注意小節,這乃是人之常情。但除家庭生活外,曾國藩頗有:“喜色”之意,對於一個有志成為理學家的他而言,就屬非分之想了。

《日記》中記載這樣幾件事:

道光二十二年(1842)十二月的一天,曾國藩的一位朋友新納一小妾,年方14,人稱貌若桃花;曾國藩與一幫文人朋友談詩論賦之餘,不免也常談東家美媳西家婆娘之類所謂“渾話”。這對本不緊張的文人生活可能是一種調劑。曾國藩得知他的朋友納姬甚美后,心中豔羨不已,一次藉故到朋友家,曾國藩先聊了點學問,隨後稱讚這位朋友的“豔福”不淺。這還不算,曾國藩還非要一睹芳容,朋友心存不願,但曾國藩“欲強之見”,無奈,朋友只好將新過門的姬妾呼之而出。曾國藩還當面說了些挑逗的話,令人很難堪。當天的《日記》寫道:“狎褻大不敬。在岱雲處,言太諧戲。車中有遊思。”狎,是過分親近而態度輕佻之意,褻,是輕慢、淫穢的意思。從曾國藩所記“大不敬”而言,他肯定有出格的舉動。岱雲是他的另一位好友,由於曾國藩沒有忘情他的“狎褻”之舉,因而他說的話都是“諧戲”之語,甚至在回家的路上,還浮想聯翩。

數日後,曾國藩聽說在菜市口斬一位武臣,別人邀他一同看熱鬧,曾國藩“欣然樂從”,連殺人這樣的事都願看,曾國藩覺得自己成不了理學家,“仁心喪盡”;走在路上很後悔,但當著眾多朋友的面又不好回去,因此“徘徊良久,始歸”。他說自己“曠日荒謬至此,尚得為人乎”?

曾國藩雖然沒有看斬殺武臣,但回去後怎麼也靜不下來。他又無所事事地來到雨三的家中,當時雨三本來很忙,但曾國藩東拉西扯,非要談談“渾”。《日記》:“談次,聞色而心豔羨,真禽獸矣。”從雨三處出來,已是很晚,曾國藩仍不願回家,又到子貞家中,三更而歸。《日記》說自己“無事夜行,心貪嬉遊,尚說甚學”!嬉遊、狎褻往往是出入歌館妓院的不正當行為的用語,曾國藩的日記中有幾次這樣的記載,是否說他也不能免俗?從他的父親給他寫信,囑咐他要“節慾、節勞、節飲食”來看,早年的曾國藩極可能有這方面的不檢點之處。曾國藩的妻子當時同住京城,此外他沒有姬妾,儘管他的《日記》中屢有“房闥不敬”、“晏起”之類的話,即是說他的生活無節制,但如果屬於夫妻正常的性生活,何必煩老父千里之遙,殷殷致囑呢?而且,節慾、節勞、節飲食正好說明曾國藩經常四出征逐、酒歡宴席已成一大習慣。

曾國藩的妻子歐陽氏身體不是很好,時常患病。一次曾國藩參加進士同學的團拜,由於所拜之家鐘鳴鼎食、姬妾如雲,這使曾國藩“大開眼界”,他的“喜色”之心油然而生,東張西望,頗失大雅。《日記》說:“是日,目屢邪視,真不是人,恥心喪盡,更問其他?”當他悻悻然回到家中後,惶然不適。加之妻子鬧病,因此“入夜心情不暢,又厭聞**聲”。白天的佳麗美景與病榻上的**之聲反差如此之大,使曾國藩無法忍受,乃出門到朋友處聊天,“更初歸”。次日,妻子的病有所加重,曾國藩請吳竹如來診視,由於周身為私慾所填塞,曾國藩的理學功夫大減,一聽別人談論理學,感到隔膜不入。而用宴請吃酒之事打發時光,他倒很得意。

湯鵬是他的好友,著有《浮邱子》一書,頗得曾國藩好評。道光二十三年(1843)二月的一天,曾國藩前往湯鵬家赴喜筵,席間見湯的兩個姬人,曾國藩故伎重施,“諧謔為虐,絕無閒檢,放蕩至此與禽獸何異”!曾國藩早期《日記》的類似記載不限於以上幾例。這說明血氣方剛,剛過而立之年的曾國藩也有七情六慾,也是一個正常人,真實地反映了曾國藩的情感世界。他後來能夠大成功,就在於一改昔日所為,“截斷根緣,誓與血戰一番”。

△曾氏求穩性格之解密(一)

草率只能讓自己吃苦頭曾國藩以求穩為性格特徵之一,這是因為他認識到:辦事絕不能由著性子來,要按照事理來,這樣才能穩操勝券,否則草率只能讓自己吃苦頭。但有些人則不明白,一遇到事情,就恨不得立即弄個水落石出,一針扎出血來。其實這不但辦不成事,而且還會把事情弄得一塌糊塗。所謂“欲速則不達”,講的就是這個道理。聰明人辦事,一定是善於觀察、巧於佈陣、精於摸底,然後在時機成熟時,採取拉網術,把想釣的魚拉上來。

一個人具有草率行事的性格只能讓自己吃夠苦頭——毫無頭序、混亂不堪、漏洞百出。成大事者力戒這一性格,以求穩為第一。

“先了解你要做什麼,然後去做。”對行事容易草率的人來說,這是很好的座右銘,尤其是前半段。假如決斷和行動力是邁向成熟的部分必要條件,則表示我們所採取的行動,必須根據良好的分析與判斷。

“行進之前先仔細看”或“投資之前先仔細研究”均不表示我們做事猶豫而沒有決斷。這些話的意思是要警告我們:採取行動千萬不可魯莽、倉促,要認清事實的真相再做出相應的行動。

假如醫師在急救病人的時候,沒有事先把病況弄清楚,則極有可能給病人帶來不幸。不錯,在許多情況之下,立即行動是必要的,但其成大事的比例往往視其對問題診斷的正確度而定。

我們且舉一個較為明顯的例子來看。

住在新墨西哥州阿布魁克市的泰德·考絲太太,好幾年前曾為財務問題而煩惱不已。她有一位多病的母親住在布魯克林,由兩名婦女負責照料她的起居。考絲太太后來發覺很難維持這樣的開銷,而一位時常在財務上資助她的叔父,也打電話向她表示是否可以減少開支。如減少那兩名看護婦的薪水,或縮減房屋的維修費等等。

考絲太太一時不知該如何作決定,便要求讓她好好想一下,等做了決定之後再回電話給他。考絲太太十分感謝這位叔父長期的幫忙,也覺得應該想辦法減輕這位叔父的負擔。

“我取來一些紙張,然後開始分析。”考絲太太描述道,“我先把母親的收入——如有價證券、叔父給她的補助等等一一列出來,然後再列出所有開支。沒多久,我便發現母親在衣、食方面的花費極少,但那棟擁有十一間房的住所,卻得花一大筆錢來維持——光是每月的瓦斯費就得二三十塊錢。再加上各種雜項開支和稅金,還有保險費等等,為數十分可觀。當我見到這些白紙黑字的證據,便知道事情該如何處理了——那房子必須解決掉。

“從另一方面來看,母親的身體愈來愈壞,我擔心這時移動她可能不太妥當。她一直希望能在那棟房子度過餘生,我也願意儘可能成全她的願望。於是,我去拜訪一位醫師朋友,請他給我一些意見。這位醫師認識一名經營私人療養院的婦人,地點離我們住的地方只有三分鐘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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