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瞧了眼嚴競身旁已經喝紅了臉的盧大海,再次拒絕:“不用,盧老師現在不像是能認得人的狀態,我靠自己考就可以。”
“行吧。”陳琰沒心思多勸,擺擺手先快步到了那邊。
身邊沒了嘰嘰喳喳的人,孟斯故覺得自己幹端著酒也是無趣,幹脆抬頭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杯中是果酒,喝下去感覺有股子清爽酸甜的味道。
他覺得不錯,也沒嘗出什麼度數,於是又從路過的酒侍手裡拿了一杯新的。
第二杯完整下肚,一位酒侍朝他走來。
“您好,您是孟斯故,對吧?”
“嗯,是我,有事情?”
“對,有人請您到隔壁2號小包間去喝酒。”
孟斯故第一反應是嚴競叫來的,回頭朝人群那邊看,嚴競分明還在,正抬頭跟一位老領導說著什麼。
“能問下對方是誰嗎?”孟斯故問。
酒侍搖頭,只說對方請他一定過去,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是嚴競,也不會是陳琰,孟斯故想不到別人。他道了聲“好”,從宴會廳的後門走出去,獨自走向酒侍引的那個包間。
包間內一片漆黑,沒開燈,也沒有人。
適才的酒侍沒有跟上來,指引完路便離開了。
孟斯故忽而想到自己被單獨引過來說不定是被危險人物盯上了,畢竟當初他和嚴競單獨在邊界地區待了一段時間,今天要以他為餌也是可能的。
喝酒誤事,他竟這麼輕易放鬆了警惕!
就在孟斯故決定趕緊離開時,他聽見有人過來緩慢擰動著包間的門把手。
孟斯故當即悄聲關掉自己剛開啟的燈,屏住呼吸站在門邊,一隻手放在手槍上。
對方一進來,他飛速拔出槍,一把指著對方,“別動!”
黑暗中,那個人速度更快地將槍奪到了手裡,“有進步,今天勉強算你合格,但還是比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