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羅夫拍了拍胸脯:“我保證,這不是取笑,《喀秋莎》是唱給心愛的姑娘的。”
喀秋莎紅著臉:“那你敢保證每一次見到我都喜笑顏開的唱《喀秋莎》嗎?”
“可以!”彼得羅夫:“我保證!”
畫面切回了戰場。
彼得羅夫的肩膀,胸膛,大腿,以及那不存在左手的左手衣袖,都被扎穿。
彼得羅夫嘴角淌著血沫,嘴角上翹,笑了起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一刻,所有觀眾都知道,彼得羅夫在彌留之際,見到了喀秋莎。
我來了,我的喀秋莎。
“1944年春,圍城第九百天,德意志戰敗,聖彼得解圍。”
畫面中,那些殘缺臂膀,沒有紗布可以裹,所以裹著麻布的青年,神情肅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隨著高歌,這群軍人低落的情緒越來越高漲。
無數人高呼著,歡笑著。
揮動著軍帽。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的年輕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任何人,哪怕是五音不全的一群人,只要一起高歌時,歌聲都要比最牛叉的歌手更好聽。
當喀秋莎的歌聲震散了天空的戰爭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