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一行早來淘市,但多方打聽,未探聽發財訊息。眾人無奈只等分散繼續打探。
絲絲跟著三寶身邊,道她對此地熟稔,方便為初來乍到的三寶領路,蘇亦晴道:“寶哥,師妹也來湊個熱鬧,人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絲絲瓊鼻輕嗅道:“蘇姐姐那麼香,可不像臭皮匠,不如你跟著虎子哥,為虎子領路,免的虎子哥又闖禍。”虎子聞言定神凝望,蘇亦晴笑道:“虎子蠻力蠻氣,跟著他怎會有收穫,還是跟著寶哥哩。”
虎子失望而去,唐如與高進登也轉身走開。三寶笑道:“蘇師妹,‘寶哥’都是虎子他們玩笑,當不得真,你怎也跟著喚我?”蘇亦晴嬉笑道:“嘻嘻,這般喊不得行嗎,絲絲妹妹也是這般喚你。”絲絲心中有百千個不願,又見寶哥失笑搖頭,口中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三人信步前行,在各處攤位與店鋪打探訊息。
馬三寶忽見不遠處一處古香古色的酒館前,一紫衣女子臉色酡紅,醉眼惺忪,腳步踉蹌往外行去,全然不曉身後一獐頭鼠目男子尾行。
馬三寶低聲囑咐二女道:“你們稍待我片刻。”說罷遠遠綽在男人身後。走到人潮處,男子施展空空妙手,擦身而過之際,順走女子錢夾與通訊器。見女子全無覺察,三寶正要出手擒下,又見男人並無罷手意圖,兀自尾行。
馬三寶憂道:莫不是見女子醉酒失神,欲圖不軌。只是顧忌此處人多眼雜,若直接出手拿下男人,眾人風言風語,不免對女子名聲不利,不若等一僻靜處下手,保全女子顏面。
女人出得淘市,轉身進入一處破落公園,越走越偏,徑自走向一處荒無人際的上坡。這時,男人見四下無人,終於色令智昏,猛然跳出,攔住女子道:“姑娘這是何往?”女人目搖神迷,也不答話,見女人醉態已深,大叫一聲:“天助我也,姑娘喝的如此大醉,定是孤苦寂寞,不若與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叫你嚐嚐做女人的快樂。”說罷撲向女人。
女人驚呼一聲,已被男子撲倒,欲掙扎反抗,怎奈烈酒上頭,渾身乏力,又神智不清,見掙扎不開,閉目待辱。
“住手!”馬三寶緩行數步,上山已見女人被惡徒撲倒,大喊一聲。男人將紫衣女子撕扯的凌亂不堪,外衣盡去,又急急解脫自身衣物,眼見西天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已到中途,忽被人擾其好事,好似從九霄雲端直接墜落至九幽地獄。大罵道:“他媽的,你這不長眼的小崽子,害老子好事,你要腳底生瘡頭頂流膿,我要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男人叫罵不絕,胡亂擺弄衣服,衝將過來。這人一瞧便學過幾手功夫,想必平日裡坑蒙拐騙,無惡不作。馬三寶怎能饒他,貼山靠!他沉腰跨馬,力達肘肩,這男人飛跌而出,口中吐血。
馬三寶痛恨這等輕薄下賤之人,這招貼山靠已運動體內真氣,威力更甚以往,真力直達男子體內,摧毀神藏穴。神藏穴,乃足少陰腎經要穴,穴外天部陰寒水汽匯入該穴,猶如人之神氣收藏之地。神藏一失,人體腎精凝滯流失,行房之力日弱至無,直至有如閹人。腎主人精,人之一身精氣皆藏於腎,腎精流失,人則體魄羸弱,多災多病。三寶這一擊徹底斷送這登徒流氓的萬惡之源,從此他只能勉力度日,再無害人之能。
“滾!”馬三寶斷喝道,男子渾身麻痛,本欲出言威脅,抬頭見馬三寶目色凌厲,心中駭的突突直跳,急急逃開。
馬三寶近前,俯身晃動女子,女子醉眼婆娑的呢喃道:“你這男人,真是沒用,乾打雷不下雨,難不成連你這下賤之人都嫌棄我之容貌。”。
馬三寶見紫衣女子衣衫凌亂,凝滯玉肌**不漏,又見她面目悽然,楚楚可憐,一副“請君就用”之色,直覺腹內邪火上湧,五內俱焚,“姑娘你……你……”一時不知如何。
女子聞聲相異,勉強睜眼道:“你是誰?難道是螳螂捕蟬,後來居上?小公子長得端正,沒想也是色惡之徒。”見女子似有清醒,馬三寶強言道:“惡人我已打跑了,姑娘……姑娘?”女子手臂輕抬,往馬三寶抱去,馬三寶登時覺得軟玉溫香,百花齊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