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音輕描淡寫：“緣分吧。”
“那——”祁音書停了會兒，下意識多問了句，“你以前有跟她聊過我嗎？”
“聊你做什麼呢，我跟她關系又不是很好。”說到這，蕭疏音笑了下，“既然她都沒跟你提起我，說明這個朋友圈點贊的事，她不太在意吧。”
“哦……”
“好了，現在你安全到達，祝你們團建玩得開心，我先掛電話了。”
“額，姐姐！”祁音書著急了一下，脫口而出。
她面前淩豫箏本在看右邊，聽她這麼喊，自動扭頭來看她：“嗯？”
電話裡也同步響起一聲：“嗯？”
祁音書懵了。她先尷尬地跟淩豫箏指指手機，淩豫箏瞭然點頭，淺笑著對她比了個“ok”和一個“噓”。
她這才抿了抿唇，對手機那邊的人說：“嗯——你們認識這、這事還挺神奇的，等明天我們回家的路上，你再跟我講講吧？”
“你居然對這個事情有興趣？”蕭疏音愉快道，“好，當然可以。”
“嗯，那我們就，明天見，拜拜。”
祁音書磕磕巴巴地結束通話通話，對螢幕輕輕撥出一口氣。
她有點心虛地抬起目光，對面淩豫箏後倚在窗簾上，原本被撩到一半的吊帶被平整放下了，底下牛仔褲的拉鏈和釦子也都恢複原狀。
隨著她抬眼，淩豫箏扭回頭來，那沒戴眼鏡也沒戴美瞳的一雙眼，平靜無波地回看她。
祁音書遲疑地摸了摸鼻尖，不太自然：“沒聊什麼，她跟我講別的事。”
她想看又不敢完全看淩豫箏的眼睛。
她只注意到淩豫箏雙唇緊緊繃著，過會兒，才松開，露出一個笑容。
“你和你姐姐聊天幹嘛跟我解釋，我沒問你什麼啊。”
祁音書感覺這話的語氣有哪裡不對，但她想不出來，她咳了咳，又說：“對了，你那天晚上，為什麼會突然給我點贊？”
淩豫箏站直身體，看她：“不明顯嗎？”
祁音書搖搖頭。
先前二人間的氣氛有多火熱，這會兒氣氛就有多冰冷。窗簾不知何時被蹭開一條小縫，那細細的光斜照在淩豫箏的側臉上。
祁音書皺眉看了會兒這光，向前一步，伸手拉緊了窗簾。
剛才那會兒，她打電話，淩豫箏只幫她扣了幾顆下擺的紐扣，毛衣也只是虛虛地搭在她肩上。
她這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