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峋緊張地吻了吻她的手,又吻了吻珠子,“那我們再也不把它取下來了,它會陪我們一輩子。”
葉蘭綃腦海裡有什麼東西快速一閃而過。
葉蘭綃這次進的是邵家綜合醫院,醫院剛好離a大近。
她身體並無大礙,很快就出院了。
走過一個病房時,她突然想起這是張從文住過的病房:“張從文呢?出院了嗎?”
邵峋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毫不在意地說:“出院了,死了。”
“誒?”葉蘭綃驚嘆了一下,拿熱水潑她的時候還勁勁兒的呢。
“那他兒子張思澤呢?”葉蘭綃又問。
“還躺醫院吧。”邵峋說。
葉蘭綃還要問什麼,邵峋嘴角緊抿,神色已經冷下來了。
葉蘭綃每次看見邵峋這種神色就知道是“別再說”的意思,問下去往往沒結果。
她掙脫了邵峋的手,“蹭蹭蹭”跑到街邊的冰淇淋店買了一個椰子冰淇淋。
“寶貝,你身體才恢複,不能吃冰的。”邵峋說。
“可我是中暑啊,中暑就應該吃冰的,不是嗎?”葉蘭綃反問。
葉蘭綃吃得蠻樂意的,她平時吃東西被管控得太嚴格了,此時終於找到機會吃這些垃圾食品,不知道多竊喜。
椰子碗裡一共有四顆冰淇淋球,吃到第三顆冰淇淋球的時候,邵峋看到葉蘭綃嘴唇都發白了,心疼得直發顫。
他輕輕扣住葉蘭綃挖冰淇淋的手,拿走椰子碗。
葉蘭綃沉默地與他對峙。
邵峋喂她喝熱水。
葉蘭綃把頭撇向一邊,不肯喝。
邵峋只好牽著她,來到張思澤的病房前。
張思澤渾身插滿了管子躺在那裡,現在張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葉蘭綃心裡有安慰,也有不解。
邵峋終於逮到機會,喂葉蘭綃喝了半杯熱水,她的氣色才恢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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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峋把辦公室搬到了樓下的五星級酒店,有時他會下樓去辦公。
邵峋從沒帶葉蘭綃去過他的辦公室,他有意把她與他的工作分隔。